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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麼這個徐城從頭到尾都是處於“隱形”狀態的,章玉芬要是不提到這麼一個人,警方都不知道有他的存在。
劉老頭的供詞裡沒有他,綁匪發來的照片裡也沒有他,跟林雪原在一起的劉美琪被人殺害拋屍了,且倉庫現場留下了她的很多痕跡。
可是同樣是跟林雪原在一起的徐城,依舊是毫無訊息,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。
“熟人,他是林雪原的貼身管家,週六晚上也跟著他在一起,很有可能知道他們兩個人的計劃,那是一千萬,錢帛動人心。”
“徐城很有可能因為這個,拉了外人一起,將假綁架變成了真綁架。”
陳末正說著,就聽到那邊黎淵跟齊桓的驚呼聲。
“陳隊,有發現!”
陳末猛地扭頭,循聲看了過去,這聲音是從那堆庫存衣服後頭傳來的,他同沈珂對視了一眼,快步地朝著裡頭跑了過去。
倉庫不算很大,步子跨大些,不多久就到了盡頭。
裡頭的衣服包堆得高高的,只留下了一條狹窄的細縫,在那衣服包和牆壁的中間,躺著一個血淋淋的人。
“我進去把他弄出來”,黎淵說著,朝著縫隙中擠了過去。
這縫隙太過狹窄,週末跟沈珂打架留下的傷在牆壁上一摩擦,委實有些酸爽,不過黎淵顧不得這些,他側著身子,猛地伸手一抓。
那雙手像是鷹爪一般,一下子精準的抓住了那人的皮帶,正準備提起來的時候,黎淵的耳朵微微一動,不敢置信的朝著那人看了過去。
“陳隊,這人還有氣!”
他說著,將人提起往外一送,站在外頭的齊桓幫忙接住,運送了出來。
那人穿著卡其色的休閒褲,上身穿著的是條紋polo衫,要是腋下夾上一個公文包,可以直接去演鄉村愛情裡的村支書。
“傷口在腹部,看上去像是被匕首捅傷的。晏修霖說劉美琪的死亡時間是在昨天中午。”
“這個人不是林雪原”,沈珂說著,蹲下身去,從他的褲袋裡拿出了他的黑色皮夾。
開啟一看,入門的便是一張身份證,上面的名字是“徐城”。
撥打完急救電話的陳末,看了一眼那身份證,不由得臉上一疼。
他瞧著,自嘲道,“好傢伙!我剛剛才說這個徐城有重大的作案嫌疑,他就出現了,還處於瀕死狀態,臉都打腫了啊!”
“這傢伙也夠命大的,要是我們沒有發現這裡,再晚一點的話,他就要死在這個縫隙裡了。”
沈珂聽著,心頭一動,她蹲下身去,看了看徐城的手指,勾了勾嘴角。
她想著,摸了摸自己的腰間,才想起自己的手銬已經用來拷那個劉老頭了。
沈珂伸手看向了旁邊的齊桓,齊桓一頭霧水,“什麼?你要手銬麼?幹什麼?”
他問歸問,將自己的手銬解了下來,遞給了沈珂。
沈珂二話不說,咔嚓一下,將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徐城拷了起來。
緊接著,她站了起身,在眾人一臉震驚中說道,“陳隊,你這個臉看來打不成了,徐城就是這個案子的主謀,根本就是他殺害了劉美琪。”
倉庫有些空曠,沈珂的話帶了一點點的迴音。
不光是特案組的眾人,就是正在工作的法證人員,還有之前陳末跟齊桓帶過來的附近轄區的同事們,均是一臉的震驚。
“這是什麼見鬼的案子?先是自己綁架自己,現在又要來一個我自己捅死自己嗎?”
黎淵 掛在牆上的油畫
徐城聽到“畫”字,神色卻是變得陰鬱了起來。
“如果我從小就有名師教導,也不會像今天這樣,躺在這裡被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