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單思琪並不驚慌,她搖了搖頭,腦袋後的蝴蝶結一甩一甩的,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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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說他大半夜的突然跑來了,他大概是什麼幾點鐘到達你在蘇城家中的?”
單思琪微微一怔,顯然沒有想到沉珂會問這個問題,她遲疑了片刻,“具體我也不記得了,大概是凌晨一點吧,我那時候都睡著了,被他拍門給拍醒了。”
沉珂不動聲色,又繼續問道,“那一千萬,魏言沒有提前給你定金嗎?”
“怎麼說呢,有也沒有。他把彭美惠的信用卡給我了,那是他的副卡,不過我要是有大額支出,會在一千萬里扣掉。”
“魏言說他都把殺了彭美惠這種事告訴我了,算是遞了把柄給我,日後不會不給我錢的,我想也是。”
沉珂聞言挑了挑眉,“嗯,他倒是信任你。”
“你去做微整形,變成彭美惠的樣子,是刷的誰的卡,在什麼地方做的?”沉珂繼續問道。
單思琪顯然沒有想到沉珂會問得這麼仔細,她想了想說道,“是一家叫做明美的整形機構,就在我們蘇城,我拿著我自己的銀行卡刷的,畢竟我以後還要做回單思琪的,我得讓我周圍的人知道我去整容了。”
“這樣我以後回去,他們也不至於不認識我了,覺得我很奇怪。”
沉珂饒有興致的看著單思琪,“你是怎麼知道魏言保險櫃密碼的?”
“我能喝點水嗎?說了這麼多話,我口都渴了”,聽著單思琪的請求,沉珂扭過頭去,對著齊桓點了點頭。
齊桓立即起身,從旁邊的飲水機裡倒了一杯水,拿給了單思琪。
單思琪小口小口的喝了幾口,將杯子放在了小桌板上。
“我特意偷看的,因為我感覺到了魏言想對我動手。”
沉珂點了點頭,“那具體是哪一天觀察到密碼,又是什麼時候開啟保險櫃的。”
單思琪聽到這裡,終於惱火了,她睜大了眼睛,憤怒的看向了沉珂,“你懷疑我對不對?我要告你徇私,我知道你是魏言的同學,你這是偏幫他!”
沉珂聞言搖了搖頭,“隨時歡迎你投訴我。不過我這樣問,自然是有理由的。”
“現在的擂臺賽局面來看,你是有勝算的,畢竟你拿出來墓地這個證據,這個很厲害,說不定我們去了,能在那裡發現彭美惠的屍體不是嗎?”
單思琪的神色緩和了幾分,她有些不虞的說道,“應該他拿了拆遷合同的那一天。”
滿嘴謊言的傢伙
在審訊室的門關上那一剎那,沉珂回過頭去,再一次看了看坐在裡頭的單思琪。
她低垂著頭,長長地鬆了一口氣,因為動作幅度太大,隔得這麼遠都能夠清晰地瞧見她的胸膛起伏。
“這是什麼現實版本的羅生門嗎,到底誰說的是真的呢?”
齊桓抱著膝上型電腦,看向了旁邊的沉珂,他還沒有從抓到了饕餮的興奮中抽離出來,沉珂卻已經完全投入到了一個嶄新的桉件的當中了。
她這樣的表現,總讓人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。
明明吃午飯前,他們還在這同一間審訊室裡,審問著程新國。
“如果我們在那個墓地裡發現了彭美惠的屍體,而且確認是刀刺穿傷,那麼是不是魏言的嫌疑就大了?”
齊桓有些不敢相信,明明之前魏言在辦公室裡,猜到彭美惠可能死亡的時候,哭得相當真摯。
沉珂收回了視線,轉身朝著特桉組辦公室走去,一邊走一邊說道。
“不是我們可能發現彭美惠的屍體。而是彭美惠的屍體一定在那裡,而且是被立著的刀從後背刺死的樣子。但是,發現了這個,並不代表魏言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