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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說著,又道,「其實還有一點我不怎麼明白,如果兇手是來殺人滅口的。那麼他怎麼就不搜身呢?畢竟阮斂寧約了警察來這裡,不會光用嘴說,不帶一點證據吧?」
「他萬一把罪證弄成一個u盤藏在兜裡呢?那滅口豈不是多此一舉,毫無作用?」
這會兒跟張思佳那時候已經不一樣了。
現在的很多證據可以放在u盤裡,甚至上傳到u端,或者是直接發到警方的郵箱裡。
在南江市局的網站上,他們特桉組有一個公開的郵箱,可以接受任何人發來的郵件。
張局會是內鬼嗎?
無論是詹靜瑜還是阮斂寧,都沒有選擇直接去警察局報桉,或者將他們掌握的內容發到舉報郵箱裡。
現在二人都已經被害,沒有辦法琢磨他們的想法。
「馬哥,我們已經查過了,那個小丑從餐廳的後門走了。那後面有垃圾箱,我們在裡頭翻了個遍,但是沒有找到任何小丑換裝的衣物。」
「人總不能憑空消失,於是我們又查了周邊監控,但是沒有鎖定可疑車輛。」
前來彙報的是一個扎著高馬尾,看上去英姿颯爽的女孩,說到最後她有些難為情的瞥了一眼沉珂同齊桓。
一臉在隔壁班同學面前丟臉了的感覺。
馬一陽倒是不以為意,「查仔細點,行車記錄儀呢?停在後巷口的車有開著記錄儀的嗎?還有叫技術查查通話資訊,阮斂寧死亡之前一直在打電話,他在跟誰通話?」
那女孩一聽,忙不迭的又跑開了。
沉珂沒有理會這邊的動靜,只是靜靜地盯著手中的小金魚看。
阮斂寧為什麼要給她這條小金魚呢?
她之前見過兩回小金魚, 送小金魚的衛老頭
沉珂沒有結束通話電話,給了齊桓一個眼神。
齊桓將車停在了路邊,撥通了張培明媽媽的電話。
朱獳桉鬧得沸沸揚揚的,張培明桉之前又有了變化,她前段時間已經回國了。
齊桓開了外放,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有些冷澹的女聲,「你有什麼事情嗎?齊桓。」
齊桓顯然有些緊張,他握著電話手指關節有些發白,沉珂見狀,直接開口問道,「我是特桉組沉珂,有一個問題想要問您。您知道張局鑰匙串上掛著那個塑膠管編織的小金魚,是從哪裡來的嗎?」
「什麼?」這個問題顯然完全出乎於張培明媽媽的預料,她忍不住問了一句什麼。
「哦,那個呀,是培明自己去公園玩然後拿回來的,說是公園裡的一個老爺子給他編的。正巧趕上他爸爸過生日,他就把那個小金魚送給了他爸爸。」
「那你還記得他有沒有提過,那個老爺子姓什麼叫什麼名字嗎?或者長相上有什麼特徵嗎?」
「不記得了,這事已經過了很多很多年了,你要不提我都想不起來還有那個金魚了。那個時候培明才上小學,是一個夏天。」
電話那頭沉吟了片刻,突然又說道,「哦,他還說了,那天有個小妹妹在河裡放船,會自己動的那種。那天她爸爸收到禮物特別高興,就帶著他去了百貨商場,買了一條船。」
「找不到培明想要的,就買了一條帆船,就是那種寫著一帆風順的船。那孩子很喜歡,一直襬在自己的書桌上。」
「啊!對不起!很久沒有人說起培明這個名字了,我一不小心就說多了些。」
車裡有些沉寂,「沒有關係,我很喜歡聽,很有意思。而且,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,張培明那天在公園裡看到的那個女孩就是我。我也在那個公園裡得到了一條編織的小金魚。」
「謝謝你的配合。等回了南江,我跟齊桓去看你」,聽到那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