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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珂卻是將那東西撿了起來……
黎淵看著她的背影,還有完好無損的頭髮,長長的鬆了一口氣。
代號鐵頭的迷彩服衝著黎淵衝了個口哨,然後痛心疾首的壓低了聲音,“要不你是寡王呢!你懂不懂什麼叫做英雄救美!剛才你就應該從身後抱住他,將她的頭埋進你的胸膛裡!這不就有了嗎!”
“還撿我掉的鋼盔,還舉什麼鋼板!舉了鋼板你的手就沒有空了啊!”
黎淵抬腳就要踹鐵頭,見沉珂回來了,又忙收回了腳。
鐵頭瞧著,眼眸一動,“你們兩個身上也有傷,趕緊先去醫院吧。我看群裡說那個馬局長馬上就能趕到了,到時候有他主持大局,沒有你們什麼事。”
沉珂點了點頭,將那個鋼盔塞到了鐵頭的手中,認真的說了一句,“謝謝!”
鐵頭先是一愣,隨即得意的衝著黎淵揚了揚下巴。
黎淵瞪了他一眼,加快了腳步,搶在沉珂前頭拉開了駕駛座的車門。
之前他們過來的時候,他開跟陳末開的警車都停在了這個角落裡。
“我來開車吧,你這手上還扎著一把飛刀呢!”
她的身上很多地方都疼,手臂被刀扎傷了很疼,先前用力抓住繩子拉住小萌太過用力,手心全都勒破了皮,也是疼得撕心裂肺的,還有臉上被那個小平頭打了一拳,火辣辣的疼,不照鏡子她都知道現在自己狼狽至極。
可是這些都不算什麼。
柳壬娜說的那句話在她的腦海中迴盪著,她明明想要去集中精神分析她這句話,可卻好似怎麼都集中不了精神。
怎麼可能呢?她的爸爸怎麼可能會是朱獳?
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。
可是,的確不止一個人對她說,她是天生的罪犯,遲早是要過去那邊的。為什麼他們會這樣認為?
“老沉,別信柳壬娜那個瘋婆子的鬼話,她就是故意要讓你疑神疑鬼的。我看說不定她才是真正的朱獳。”
“我怎麼可能相信她的話?但是我也會查證我父親的不在場證明,還有他是朱獳的可能性,這樣才公平。”
沉珂說著,撥通了齊桓的電話,“陳隊怎麼樣了?”
齊桓那邊十分的嘈雜,“已經進手術室了,就在離得最近的南江新區綜合醫院。其他人都沒有事,我已經通知了嫂子過來了。”
沉珂輕輕地“嗯”了一聲,心情沉重的結束通話了電話。
就這短短的幾日功夫,她已經是 書房裡掛滿的證據
這裡是公立醫院,手術室外等候的人格外的多。
特桉組幾人一字排開坐在那裡,委實引人側目。
每個人身上都破破爛爛的,趙小萌同沉珂的手上都裹了紗布,兩個姑娘臉上帶傷,其中一個還被打腫了半邊臉,這一看就是什麼家暴現場啊!
眾人想著,目光在齊桓同黎淵身上來回的轉。
“肯定是那個高大的,一看就很兇,是動不動就要虐戀的人!”
“你不懂!現在流行反差感,長得越無辜打人最狠!”
黎淵聽著,忍不住抽了抽嘴角,你們說話聲音太大了啊!我們都聽到了啊喂!
他想著,面無表情的朝著說話最大聲的那個男青年掃了過去,那人竟是一驚,勐地一挪一屁股不小心坐在了地上。
黎淵有些訕訕的收回了視線,他看了看垂頭喪氣的另外三人,抬手啪啪啪就是三下。
“爸爸不在就哭鼻子的三個奶娃娃,我給你們買早餐去!別垂頭喪氣的,一會兒嫂子來看了是個啥滋味!打起精神來啊!不然以後就要承認跟我差了輩分。”
“瞅著你們這不能獨當一面的樣子,陳隊還不得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