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/dt>
諸葛凡搖了搖頭,“你來之前,我們查過了,這幾個受害人之間沒有關聯,他們互相併不認識。前面三個都是本地人,可能有啥我們不知道的隱藏關係。”
“但是那個於乘風,還是 攝像頭拍不到的人
諸葛凡只覺得沉珂就是那國醫聖手,硬是給他這隻無頭蒼蠅給縫上了一個頭。
他已經熬了好幾天了,每天都有人死去,但是卻一籌莫展的感覺,實在是太讓人難受了。
他甚至恨自己,為什麼沒有早點把陳末在群裡吹的牛當成一回事!
“小沉,你給我們說說那幾個理論跟屍體的傷是怎麼一一對應的。”
諸葛凡認真地說道,他瞥了一眼牆上掛著的老式機械鐘,現在還有時間,他們說不定能夠救下今晚的被害者。
沉珂點了點頭,抬手輕輕一劃,在那白板之上,畫了一個對應的表格。
“沉默的螺旋”,沉珂想了想,“就是人總是很容易從眾,選擇聲量大的觀點;持有不同意見的少數人,因為害怕自己被孤立,便閉口不言。”
“漸漸地,大的聲音越來越大,小的聲音越來越小。”
沉珂說著,在白板上寫下了網暴兩個字,“打個比方,你們組上了熱搜。因為這個桉子毫無進展,有不少極端的網友,都辱罵你們。”
沉珂這話一出,辦公室裡的人臉色都有些不好。
諸葛凡苦笑出聲,他們可不就是要被罵得狗血噴頭。
“緊接著有些不知道究竟怎麼回事的路人,也跟著罵你們,人數越來越多。只有少數理智的網友,會替你們分辨幾句,警察是人又不是神!以前破桉的時候不見人表揚,現在破不了就被罵。”
“理智的網友被群起而攻之,其他路人見狀,也沒有人敢幫你們說話了。”
“此消彼長,一邊倒的評論就出現了……”
“這個理論對應的是什麼呢?是說話,是表達。而 沈珂的三個比如
“比如說呢?”
諸葛凡現在已經麻木了,便是沈珂說她現在已經知道兇手是誰,他都不會一驚一乍的了。
那些理論他聽都沒有聽過,但是沈珂卻連它們是哪一年問世的都記得一清二楚。
他甚至懷疑,現在問她始皇帝是哪一年大婚的,她都知道。
“比如說受害人為什麼會在那個時間,出現在兇案現場。”
“比如說第二個案子,為什麼像是自帶結界一樣,沒有目擊證人。”
“再比如說,兇手為什麼可以恰好避開你看的天眼錄影時間。”
沈珂一連三個比如,聽得諸葛凡實在是忍不住。
他將桌上的卷宗收攏了起來,又重新認真的看了一遍。
雖然內容他已經爛熟於心,但是總覺得自己好像看漏了什麼。
他一邊看,一邊說起了案子,“第一個案子。藝術館當天有一個主題展覽,人流量很大,直到完全閉館,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快要十二點了。”
“等訪客走了之後,藝術館會有保潔人員清理現場,還會有工作人員清點檢查藝術品。”
“鬱藍是館裡少見的男性青年,他那天晚上主動請纓,留到了最後。”
“攝像頭沒有工作,死者身上沒有捆綁的痕跡,死後屍體也沒有被挪動,兇手很有可能潛伏在那個扭扭薯條雕像前,等鬱南過來然後跳出來,正面捅他腹部……”
諸葛凡說到這裡,驚撥出聲,“靠!我發現奇怪的地方在哪裡了!”
“鬱南又不是定速巡航的機器人,藝術館那麼大,兇手潛伏很容易,但是他沒有辦法指揮鬱南正好在那個點,走到扭扭薯條面前啊!”
“那會不會是挾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