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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一年有了新圍巾當禮物,我們都挺高興的,不過後來,悲劇就發生了。”
王青文說著,有些唏噓:“那時候冷著呢,沒有空調,主要靠燒炭盆取暖。炭盆少不夠燒啊,有些大男孩,就會弄一個油漆桶,偷偷地夾了炭火放在裡面。”
“手那麼一搖,火就起來了,暖和了。炭就那麼一點,白天燒燒,到晚上睡覺的時候就沒有了。院長也再三強調,睡覺不能生火。”
“但是那天……”王青文看向了沈珂,“像是碰了鬼一樣。紅圍巾掉下來了,掉到了裝了炭火的油漆桶上。油漆桶裡的炭火,不知道為什麼沒有熄滅,一下子就點燃了。”
“有一個小夥伴去世了,另外有兩個人受了傷,因為這件事,紅星孤兒院差點就要關門了。治傷要花錢,房子燒了修整要錢……”
“院子到處找領養,那段時間,身邊的小夥伴們一個一個的都走了。”
看到你們都夭壽
沈珂跟黎淵對視了一眼,她的推測一點都沒有錯,兇手作案的根源,就在紅星孤兒院。
紅色的五角星,紅色的圍巾,還有每次拍照前必須要進行的梳妝打扮,兇手絕對就在這張照片當中。有些童年留下的印記,是一輩子都揮之不去的。
她想著,又仔細的朝著那張全員帶著圍巾的大合照看了過去。
這一回,她主要是看嘴。
她特意放在巷子口的攝像機,拍到了兇手露出半張臉的影片,看不見他的眼睛,但是可以看到他的嘴巴,那是一張很有特色的厚嘴唇。
她的手指在照片上劃過,突然之間停了下來。
“這個人叫什麼名字?我看下一張照片沒有他了,他是受傷的人之一嗎?你現在跟他還有沒有聯絡?”
王青文將相簿拿過來湊近一看,點了點頭。
“他叫元棟,他沒有受傷。不過那個被燒死的孩子,是他的哥哥。他哥哥智力有問題,他爸爸去世得早,媽媽沒有辦法一個人養活兩個孩子,就把他們給扔了。”
“元棟來孤兒院的時候,還在襁褓裡了。他長得挺討喜的,年紀又小,很多人都想領養他。不過他要跟哥哥一起,就一直耽誤了。他哥哥去世之後,他就被領養走了。”
王青文顯然是一個很擅長察言觀色之人,見沈珂看了一眼元棟旁邊的人,又立馬解釋道,“這個人沈警官你認識嗎?”
沈珂輕輕地點了點頭。
雖然比她 兇手元棟的自白
“快鬆手,一會兒陳隊該來了”,齊桓正想著,就聽到沈珂兩隻像是探測器一樣,四處張望著,對黎淵發出了示警。
黎淵手一鬆,那兇手有了喘息之機,剛想要掙扎著翻盤,就感覺背後一陣劇痛。
黎淵整個人壓了下來,胳膊肘死死的制住了他,將他的雙手背到了身後。
先前勒脖子的老麻繩這會兒派上了用場,纏了好幾圈兒,深深地勒在了他的手腕上。
黎淵像個土匪頭子一樣,啪的拍在了他的腦袋上,“元棟,你跑不了了。”
元棟正探著頭,尋求機會,被他這麼一拍,只覺得頭皮一陣麻,像是七魂六魄都要被拍出來了。
他生得高大魁梧,平時就力氣大,這麼多年當護工,每天將那些癱瘓的病人抱來抱去,更是鍛煉出去了。
可是跟眼前這人相比,那簡直就是小巫見了大巫。
沈珂話一出,黎淵就行雲流水般完成了這般動作,齊桓還沒有來得及評價,就瞧見陳末氣喘吁吁的從電梯口朝外跑了出來。
好一個配合!
抓犯人竟然弄出了土匪放風的效果,這若是在古代,這就是四個字“風緊扯呼”!
陳末見人已經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