吵起來嗎?”
宋殊擰眉沉默片刻,隨後露出微笑道:“我和夏弗還有一些未了的事,希望你們幾位別插手。”
厲辰道:“隨便,別打死就好。”
宋殊說:“那我要是把她打死了呢?”
厲辰沒理她,把空了的茶杯丟給封禾:“倒茶。”
封禾非常乖巧地照做。
天色慢慢暗了下去,跑車在另一棟別墅前停了下來,向沉關了車燈,兩人靜靜坐在車裡,好久都沒說話。
夏弗似是忍受不了這種安靜,低聲開口:“你到底要什麼?”
向沉摸了摸自己高挺的鼻樑骨,語氣依然平靜:“我要你留在這裡。”
夏弗道:“我已經留在這裡了。”
向沉道:“光你的人留在這裡不夠。”
夏弗抿唇,然後淡淡笑了。
“你不會指望我跟你再發展出什麼感情吧?”她說,“這麼多年過去了……沒必要。”
“我沒說要和你發展感情。”向沉說,“但我需要一個伴侶。”
夏弗搖頭:“你已經知道我做過什麼了。”
向沉又笑了一下:“你認為我是什麼好人嗎?”
“沒必要,向沉,真沒必要。”夏弗重複著,心頭湧上一陣疲倦,“我知道你想找個熟悉的人跟你待在一起,但這個人最好不要是我。”
“我只跟你做過。”向沉說。
夏弗深吸了一口氣,苦笑:“我作惡多端。”
“你是個賤人。”向沉用手撐著下巴,望著徹底黑下來的夜空,“但我要你。”
“趁我們還活著,你就當幫個忙好了。”她說,“也許一切重來後,我不會再見你哪怕一面呢。”
夏弗沒有說話。
向沉在主駕駛上挪動身體,把座椅往後調了些,她伸出手勾過夏弗留長了的頭髮,慢慢道:“我們活在這個世界上,總是會遇到讓自己變成賤人的時刻的,只不過你遇到的時刻總是太多,而我目前還沒有遇到過。”
夏弗歪過腦袋,將髮絲從她手中抽離出去:“所以我不能再做一個賤人。”
向沉爽朗一笑,隨手放倒了她的座椅。
夏弗手撐著車門,向沉用手按住她身體,讓她一下子躺在完全倒下來的座椅上。
“你可以一直做一個賤人。”向沉說著,勾住她胸前的紐扣,俯下了身體。
唇與唇相觸,夏弗忍了兩秒,還是被抵開牙關,與其深入交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