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在北津的曲黎主持著繁星基金新年的發展,按照兩個目標:改善人類生活質量基本上就是環保扶貧,旗下企業有綠洲生態和綠洲生物;拓展人類生存空間,不用想都知道是繁星研究院,旗下有星河動力,以後可能會有可控核聚變,常溫超導之類的研究。
除此之外還有專業的投資部門,比如願景基金,這個名字被曲黎搶了,孫鄭義給自己的千億美元規模的基金換了一個新名字,以他的理想和抱負,帶不動“願景”兩個字。現在主要投資在光刻機,cxo行業,包括美股,還有比特幣等。
另外就是螞蟻基金,從一開始與國內環保組織合作,但不合群的曲黎找不到放心的合作伙伴,現在組建了自己的團隊,規模越來越大。
這就是繁星基金的大致架構,踐行著他的理念,用商業手段實現公益目的,旗下企業除了投資部門,都是社會企業:旨在解決社會問題、增進公眾福利,而非追求自身利潤最大化的企業。
也就是說,繁星基金旗下的企業工資可能不高,但會嚴格執行勞動法,基本上和國有企事業單位差不多。一個簡單的道理,如果社會化企業自家員工的基本福利待遇都不能保證,又怎麼保證他們去幫助他人,去解決社會問題?
畢竟人都是先有人性,然後才有神性,所以曲黎是支援公物員有高出國內平均水平的福利待遇。與此同時,他要保證有較強的監管措施,這些都和制度化建設有關。
曲黎不懂這個,所以請退休官員,有能力被懲處的貪棺,國企高管等做顧問,搭建組織架構,至於科學家,藝術家,社科人員等,則是在規則制定後,成為體系的組成而不是規則的制定者。
可能是太成功了,對權利和控制他並不是很在乎,曲黎最在乎的是企業組織的健康,也就是開放程度,上下暢通等,制度化流程化是當務之急。
拓展人類生存空間是不需要做公益慈善的,改善人類生活質量需要同時用到社會企業和公益慈善組織,這是曲黎工作的重心,所以他首先是為繁星研究院建立各種制度,從易到難解決問題。
以曲黎的“小家子氣”,還有他“生存第一”的長期主義原則,就算是對前沿科技領域的投入,也會量入為出,將投資比例控制在一定額度內,甚至可能採取投資模式。
其實要拓展人類生存空間,短期來看,海洋應該是首選,太空探索是一個長期的過程,但怎麼開發海洋是一個很大的問題,全球都沒有知名大企業有成功案例,不過曲黎肯定會嘗試海底建築,海底機器人之類的投資。
假設有耐高壓耐腐蝕硬度和強度都很高的透明玻璃材料,在淺海建一個水晶宮,做海龍王似乎會成為現實,在這樣的環境裡度假,住幾天玩幾天,應該會有市場吧?
當然,這些都是長遠目標,曲黎首先要讓星河動力成功,然後是綠洲生態,做海洋農業可能更現實,還有海洋生態保護,站在道德制高點,年年吊打東瀛,順帶著完成對東瀛品牌的包抄。
歐美媒體抹黑國內的現實意義就是增加中國企業的品牌向上難度,如果當地民眾對一個國家感到厭惡,在有很多選擇的時候,會對這個國家的產品感興趣嗎?大機率是不能吧。
公益環保等都屬於NGo組織,汙名化妖魔化都不能解決問題,最好的辦法是在擁有話語權後,組建自己的NGo組織,制定有利於自己的遊戲規則。
制度的建立需要慎之又慎,曲黎為此準備了好幾年,解決了各種困難,現在要確定下來,依然是非常謹慎。
就在曲黎忙著的時候,銀保監宣佈接管安班,已經被控制的創始人吳輝因涉嫌經濟犯罪,被提起公訴,一家大型的金融巨頭就此隕落。
和安班一起被點名的幾家公司會不會受到牽連?肯定啊,旺達認栽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