豐年收筆之時,臉上卻是沒有任何歡喜之色,因為他知道這一次並沒有成功。
“第一次制符,似乎比我想像的要容易許多,不知道是不是有乳液的原因。但方才明明是一氣呵成,卻不知道為什麼真氣,到一半便斷了呢?”
小豐年臉上佈滿疑惑,雖然他知道,第一次銘制符籙斷然是不可能成功的,但他是失敗總有失敗的原因。
小豐年並沒有繼續制符,而盤坐著思索起來。
符紙只有三十張,顏料也是有限的,他不能用不斷的嘗試來尋找問題。
而此時,青光之外的錢休,卻是滿臉的不可思議,根本無法相信。
因為許豐年第一次制符,就將符形完整的畫了出來。
“他把符形畫出來了,這怎麼可能!他第一次就畫成了!”
錢休喃喃自語,他雖然是器門弟子,但也知道符道之難,需要極高的天賦。
入符門的弟子,一年內能製出一張符,便算得上天賦不錯。
哪一名弟子,不是畫廢了數百上千張符紙,才能畫出完整的符形。
第一次就能畫成符形的,錢休聽都沒有聽說過。
“許豐年難道是不出世的符道天才,靈符峰故意將他放到外門中打磨歷練的?”
錢休不由想到,不過他馬上就是搖了搖頭,“不可能,許豐年若真是這樣的天才,靈符峰只會把他當成祖宗供起來,又怎會放到外門,外門弟子每年不明不白死去的不少,就算要磨練他,也必有內門高手暗中保護,我潛入他的住處,恐怕早就被殺死了。”
“說不定只是巧合,第一遍他心無雜念才能畫出完整符形,第二遍就肯定不行了。”
想到這裡,錢休也是鬆了一口氣,繼續盯著許豐年。
而許豐年在沉思片刻之後,也是提起符筆,進行第二次嘗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