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會照顧你,讓你也進入內門。”
“你若是不信的話,我可以發誓!”
“或者我們可以結拜為兄弟,我雖然也只是外門弟子,但也是外事堂的執事弟子,你成了我的兄弟,以後在外門就可以橫著走了。”
錢休不斷的勸說,然而許豐年卻依然不為所動,一直不做回應。
漸漸的,錢休也是失去了耐心,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,目光變得陰沉無比,“許師弟,我已經很有誠意了,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!”
“錢師兄,你不要白費心機了,我不會交出丹藥的,因為你根本無法打破護宅符,否則的話,又豈會說了這麼久!”
這時,許豐年也是開口了,面色堅定不為所動。
說完,他便不再理會錢休,直接在地上盤坐了下來。
錢休的臉色,變得陰冷無比!
他本以為,許豐年尚年少,心志不堅,聽說只要交出丹藥就可活命,一定會忍不住。
沒想到,許豐年根本沒有上當。
“哼哼,你以為有辟穀丸便可以耗時間對吧?你這該死的泥腿子,是不是忘了,光有辟穀丸,沒有水你也堅持不了多久!”
錢休起來獰笑道。
“對了,沒有水!”
許豐年聞言,頓時面色一白。
他之前只想到可以利用護宅符拖時間,說不定可以把錢休耗走。
卻沒想到,光有辟穀丸,沒有水源,他也堅持不了幾天。
人不吃東西,還能堅持六七天。
但如果不喝水的話,只要三四天就會活活渴死了。
“哈哈哈,怎麼樣?被我說中了吧?交出丹藥!”
錢休得意的大笑起來,“我可以保證不殺你。”
然而,青光籠罩中的許豐年,卻也沒有屈服,而是閉上雙眼,捏著眉心思索起來。
“對了!”
過了片刻,許豐年就是睜開雙眼,兩目放著微光。
他拿出了符道基礎法,快速翻看起來。
“這小泥腿子想幹什麼?”
錢休見狀,不由皺起眉頭。
不過,他很快也是想到了什麼,大聲嘲諷起來,“我的許師弟,你拿出符道典籍,莫不會是想制聚水符吧?哈哈哈,你以為自己是符道天才,還是有天靈根或異靈根?連一點修為也無,還想制符取水?”
錢休所說的聚水符,乃是一階符籙中的一種,可以聚氣化水。
太玄門的弟子外出執行任務,或者進行歷練之時,都會領取一些以備不時之需。
聚水符雖然只是最普通的符籙,但初入符道的弟子,想要畫出聚水符,沒有幾個月的修行,也是休想製出聚水符。
何況,銘制符籙,需要將真氣引入符中,否則便是鬼畫符而已,沒有任何用處。
許豐年從來未曾修煉過,昨日才從傳功堂領了練氣法,半點真氣也無,怎麼可能製得出聚水符。
然而,小豐年對錢休的嘲笑,卻是充耳不聞。
他滿臉認真的將符道基礎法,翻到聚水符的一頁,細細的記憶起來。
見到許豐年全神貫注的樣子,錢休不斷譏諷嘲笑,進行威脅。
但許豐年卻是完全不受影響,只用一個時辰,就將銘制聚水符的方法,完部記了下來。
放下符道基礎法,他又從懷中取出了那本發黃的《練氣法》讀了起來。
小豐年從小體弱多病,只有偶爾好上一些,才能去學堂讀書,但他的課業在學堂上卻一直是名列前茅。
這其中雖有他聰慧過人的原因,但更是因為他超過常人的意志力。
如此,他才能在病痛折磨下,聚精會神的讀書寫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