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這才出此下策。”
陸炳被擒之後,心傷屬下死於非命,整日裡罵不絕口,此刻卻見葉天問言語之間頗有章法,倒並非是簡單的江湖草莽。
“如此說來,你們竟是忠臣嘍。”陸炳反詰道,“不如解開我的穴道,本官自會安排爾等覲見陛下,如何?”
葉天問卻是嘆息著搖了搖頭,說道:“陸大人休要誆我,若是如此,也許明日之前我等就會被彭城守軍盡數擒拿,更不要說其他了。”
“我等抵京之後,自會請陸大人帶我們去見陛下,到時候陛下要殺要罰,我等絕無怨言。”
“若是我不從,又當如何?”
“我相信陸大人不至於如此,但若真是如此,我們也自有辦法應對。”葉天問似乎成竹在胸,卻又說的語焉不詳,含糊不清。
事不宜遲,一行十餘人即刻出發,王騰飛居前,葉天問斷後,從彭祖廟出來後直接上了官道,十餘匹良駒發足狂奔,捲起滾滾煙塵,目標便是京師!
兩天兩夜之後,眾人來到了安德府,休息一晚之後,便又換上了一批良駒,繼續日夜兼程,京師就在不遠處了。
就在十餘日之前,一場中等規模的戰役在關外打響了,大約一萬多名北虜精銳忽然出現在寧遠城外,數千守軍依仗堅城重炮給予其極大的殺傷,而關外的數千流民也被戰爭所迫,在北虜的追趕之下,逃入了關內。
若北虜只是如往日騷擾劫掠,那便應該退卻了,然而這一次卻有些不同,他們並沒有離去,而是在關外築起了營帳,擺出了一副打持久戰的架勢。
寧遠守將也是朝廷一名宿將,與北虜打了多年交道,最近這些年北虜越打越強,也讓他心中不免驚懼,告急的奏章中既有對形勢的判斷,也有對糧餉、兵員的增援請求,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送到了京師。
內閣商議之後,認為不可小覷,應該將新組建的天火軍調上去增援,至於統兵的將領,身為輔相的曾靜力主等待王騰飛回京。
“這是我們事先就議定好的,王騰飛有勇有謀,正是頂替寧遠守將的合適人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