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匹馬,七八天前便被人一股腦兒的牽走了。”那人將黃金死死的攥在手裡,再也不肯放鬆,將自己所知道也和盤托出。
“我當時隨口問了一句,說是這些馬去哪裡,需不需要準備草料帶著?”
“負責牽馬的就是趙家的總管趙一帆,他笑著說不用了,此地到金陵一天足矣,等他們進了軍營自有人照料。”
“金陵?守備軍大營?”吳不疑有些奇怪的問道,“軍營之中自有軍馬,未經訓練的馬也沒法衝鋒陷陣啊!”
“您老果然是懂行的!”那僕役眯著眼睛讚了一句,隨後說道,“當時我也這麼說,還提醒趙管家別耽誤了大事,因為我也聽說少主與什麼將軍有來往。”
“他這麼說?”無花關切的追問道。
“他說,這不是打仗用的,讓我少操心!”
僕役有些不爽的說道,“但我後來偷聽到幾個馭馬的高手在閒談,說是這些馬到金陵只是第一步,後面還會將其中一部分放在彭城府,還有些放到安德府。”
“彭城、安德?”無花、吳不疑都有些疑惑,若是按照這名僕役所說,都是世上罕見的良駒寶馬,擔心被我們一鍋端,直接放到軍營即可,為什麼還要往北去呢?
見兩人沉吟,那名僕役卻擔心後悔,將黃金揣進了懷裡,說道:“我知道的都說了,並無隱瞞,你們也該守信用吧。”
“你放心,只要再回答我一個問題,就放你悄悄離開。”無花和顏悅色的說道,“你聽到他們說要將馬分別寄養存放在不同地點,有沒有說是怎麼分配的?”
“據說好像是每個地方放上十餘匹,說是平均分配,但這也是我無意中聽來的,並不一定準!”
僕役拿了黃金,去馬廄偷偷牽了匹馬便趁著夜色消失了,而留給無花、吳不疑兩人的難題便是:這些馬究竟能派什麼用場?
“彭城、安德都是北方知名的大府,也是從金陵前往京師的交通要津,設有驛站。”吳不疑用幾個茶杯在桌上擺出了金陵、彭城、安德的位置,有些疑惑的說道,“若是王騰飛、葉天問率軍進京,自有驛站接應,用不著預先準備!”
“再說,只有十幾匹馬,又能承載幾個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