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了。
聽著耳邊衛子虛的由衷讚美,秀玉自然是喜笑顏開,猶如桃花般的俏臉之上滿是幸福的表情。
不過,她的神情一黯,似乎又有些怏怏不樂,倒是讓衛子虛有些訝異,連忙問道:“莫非是我哪裡說錯了,惹得娘子生氣?”
“衛郎,你是未來的樂山派掌門,身上的責任也不輕,如今卻整日陪著我在這兒吟風弄月,荒廢時光,將來你會不會怨我?”
原來這就是她藏在心底的隱憂,眼下兩人自然好的蜜裡調油,但隨著時間流逝,難免會讓衛子虛產生壯志消磨之感,難免會對自己產生怨懟之心。
衛子虛聞言一怔,卻是哈哈大笑起來,邊笑邊站起身來,將剛剛寫好的字遞到她的眼前,說道:“你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秀玉定睛一看,原來剛才衛子虛並非是在畫畫、作詩,而是寫下了樂山派眼下亟待解決的幾個事宜,並且還有應對方略。
“與峨眉派不同,樂山派的規模小一些,父親的身體康健,自然能應付得過來。而我則趁著閒暇時間為他老人家出些主意,這樣豈不是兩全其美嗎?”
“若是樂山派真遇到了緊要之事,我當然也會趕回去處置!”衛子虛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柄鑲金嵌玉的長劍,笑道,“每日的武功修煉,我也不曾荒廢啊。”
“當然,這些都不重要!”衛子虛見秀玉轉陰為晴,趁熱打鐵的說道,“等過幾日就是我父親的生辰,到時候你陪我一起去,也當見見尊長了。”
衛郎突然說出這麼一番話來,讓秀玉心中怦怦亂跳,她與衛子虛在一起,早就將世俗禮教拋諸腦後了,只求兩人能夠長相廝守。
但如今靜虛上人已死,若是衛家也能夠接納,兩人能夠光明正大的行夫妻嫁娶之禮,豈不是更好?
但她畢竟是女子,羞怯之情不免,掩面不語。衛子虛卻看出了她的心思,故意正色道:“若是秀玉不願前往,我也不會強求。”
“誰說我不願意去?我只是…”
秀玉連忙反駁,卻看到他滿臉的嬉笑神情,便知被他捉弄了,嬌嗔著扭頭就走!
衛子虛也未曾在意,正準備收拾桌面上的殘羹,卻聽到房內傳來秀玉的一聲輕呼,充滿了驚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