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再上一層,到三樓才是包廂,也是電話和陳芳預定吃飯的地點。
是。
早兩、三天前,陳芳就打電話到酒店,說要履行在火車上“承諾”,請他吃頓飯。
怎奈他最近實在太忙,騰不出時間,一直推到現在。
今晚,他也不想來鴻賓樓的,畢竟時間太晚了。
可這邊事情辦完,準備明天上午就趕回去。
朱彪上車,就不在南寧停留了,會一路坐回楚湖。
他則想趁這時間,早點回南寧,好多陪白鹿兩天。
大寶上小學了,總歸是個學生,雖說老師能給開小灶補課,但也不能請假,請的太離譜。
再一個就是,大寶和妞妞來南寧快二十來天了。
原本,他就打算來南寧待這麼久就回的。
不然,太久了,白鹿身體扛不住。
秦向河知道。
每次過來,雖說給白鹿定了每天帶倆孩子玩鬧時間。
可其餘時間,孩子在旁邊,白鹿也會總控制不住的盯著惦念著。
更知道,每次等他帶孩子回去了,白鹿都要個把月,身體才能恢復。
他都懷疑,之前醫生說白鹿兩三年能康復,到了現在,說還要個兩三年,說不定,這也是影響白鹿康復的原因之一。
剛上到二樓。
就見臨近的小宴會廳外,一個身穿短裙,挽著髮髻的女人,款款站在那。
仿若,簡簡單單一個撩起耳鬢碎髮的動作,就讓人覺得嫵媚妖嬈,也極其的亮。
即使想裝看不到,都不能。
何況,這女人正似笑非笑的望來著。
“阮小姐。”
秦向河無奈的,只得對女人打招呼。
“小秦同志,你這是過了河,就想拆橋啊。想裝不認識?虧我為了請鄭醫生去海沙,花那麼多人力物力,更是在醫院裡耗了幾天。你想想,這耽誤我多少事!”
阮寧扭著腰肢,迎上前。
快到跟前時,又往樓道里掃了眼,“還以為你和周斌見到,至少得再躺下一個呢。他就這麼走了,也太沒骨氣了吧。”
秦向河本還有些理直氣壯的,可聽對方提起鄭醫生,雖知道並不像說的那麼費精力費時間,可終究是欠了一份人情。
他欠著,總比唐怡欠著的好。
估計,臭女人就是瞅準了這點!
“哦,對了,前幾天打電話,唐叔叔說了。月底去高海,聯絡鄭醫生時,多虧你打了招呼,還給安排醫院這些的,還讓我見到你,帶一聲謝謝。”
“這聲‘謝謝’,你自己留著吧。免得受了這聲謝,我這份大人情,就被沒良心的給吞了。”
阮寧哼笑一聲。
繼而,對一旁四下望著的林四丫說,“四丫,跟你老闆,是不是很憋屈。你要來跟我,就像剛剛樓下,保你想打誰就打誰,想和誰打,就和誰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