陪陪他們了。”
好吧,聽提到倆個娃,白鹿就沒法堅持了。
她撇過去一眼,發覺某人不知什麼時候竟走到了床邊。
“換好床單了,被套、枕套是新的。”白鹿忙直起身,胡亂往門外一指,“我去收拾下那邊,你住我這,我去小芸房間睡。”
等白鹿把換下的床單拿開,秦向河飛身撲到床上,臉埋在枕頭上,深呼吸了一下。
嗯,是魂牽夢繞的馨香。
“你幹嘛啦!”對於某人的流氓行徑,白鹿臉色一紅,羞嗔的伸手去拍。
只是,還沒拍到那寬厚後背,就被大手給迅速抓住,接著用力一拉,她整個人跌到床上。
繼而,投進一個溫暖懷抱裡。
被那攬過來的臂膀越摟越緊,白鹿的那張俏臉,鮮紅欲滴。
不需抬頭,就能清晰覺察那望來的熾熱目光。
她想掙扎一下,可是被身體酥軟無力,唯有磕磕巴巴的道,“你、你、你要做什麼……”
擁著白鹿,秦向河看向那嬌羞垂低的眸子,笑聲,“我能做什麼,抱下自己媳婦都不行嗎!”
白鹿咬著嘴唇,見掙扎不開,弱弱的辯稱,“誰、誰是你媳婦!我、我們可是離過婚了,你、你不能欺負我!”
聽到“離婚”,秦向河身體不由一僵。
前世,那麼混賬,在離婚前,他若是能多關心下白鹿,就不難發現白鹿生病了。
那麼疼愛兩個孩子,為了他們,為了不拖累那個家,她卻不得不走。
即使到了南寧,也沒敢回爸媽家。
一個人在外,又是那麼嚴重的病,他在醫院聽醫生說了,越是後期,身體疼痛的越厲害,那是怎樣的一種折磨……
忽然,一隻手貼到了臉頰上。
他低頭,見白鹿正緊張望著來。
“你幹嘛啦,我就是隨便說說,你……”白鹿氣結,下一刻,眼泛水光。
“我沒怎麼啊。”秦向河嚇一跳,連忙給白鹿拭去滾出的淚珠,很是心疼,他當然清楚白鹿那些話的真假。
說著,白鹿給他也擦拭下了眼圈,問,“那你哭什麼,這麼賴皮。”
哭?!
秦向河愕然,抬手在臉上抹了抹,真的有水痕。
“沒有,可能是太累了……”聽了這話,白鹿嗔惱的瞪著眼睛,明顯不相信,他只得解釋,“剛剛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。”
白鹿眼角掛著淚光,撐著秦向河胸膛,仰起頭,執意的要弄明白,“什麼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