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的。”
“可是...小秦，我是說假如啊，有沒有可能，她拿的是自己包裹呢？”
康輝軍插話道“不可能，每個包裹的條形碼都是一一對應的。小賣部老闆是按照編碼取件的時間進行查詢。絕對不會錯的。”
話說到這份上了，宋曦沒辦法再去掩飾。
“我試試再給子鈺打個電話...”
“嗯。”秦川見宋曦態度還算可以，於是點頭答應。
他不想把事情鬧大，3奈米晶片研究在成功之前，必須保密。
在最關鍵的時候，拿出來給帝國主義紙老虎一記重擊！
宋曦拿起手機，回撥給張子鈺。
電話中傳來嘟嘟嘟的聲音...
可沒等幾秒，電話裡就傳來一聲機械版的聲音。
【您好，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，請稍後再撥...】
宋曦一臉尷尬...
“子鈺這...好像在忙。”
秦川深深呼吸一口，長長吐出一口白霧。
臉上表情沒有剛才見面時候的和善。
“我...我再打一個。”宋曦怯生生說道
他再次撥通張子鈺電話，這一次電話只是嘟了一聲，就提示打不通。
宋曦臉上的尷尬，變得有些惱火。
只可惜他不是個女老師，不然要衝上去直接找張子鈺對質。
康輝軍很是詫異，照理說大學學生就算不怕老師，至少表面上的尊重禮貌也該有的吧。
尤其是大四的學生，更是卡在畢業的關鍵節點上。
只要不是腦子犯渾的人，都不會主動去得罪老師。
秦川同樣困惑“宋老師，這個張子鈺來頭很大嗎？”
宋曦尷尬一笑，微微點頭。
“嗯，她爸是咱們華國的第六代導演代表。”
“哦？第六代導演代表？誰呀？”
“張珂...”
張珂導演的名字在國內，知名度遠沒有藝謀，小剛有名。
宋曦怕秦川不曉得這個人，便做補充道。
“張珂導演的作品，在國際電影節上獲獎無數，可以說是各大電影節的寵兒。他的電影主要是描繪社會現實的紀實風格.....”
秦川抬手，打斷宋曦的介紹。
“宋老師，我知道他。是一個專門拍一些華國苦難電影，去迎合國外電影節上老外評審獵奇的心態，從而獲獎的導演。”
“小秦同學，張珂導演不是你說的那樣。張珂導演的作品，只是反映華國曾經或當下，底層人民的生活心酸。他不是要體現苦難，而是要讓普羅大眾瞭解底層人民。”作為京都電影學院的老師，宋曦還是要幫校友張珂說兩句話。
“呵呵，瞭解底層人民？他電影裡華國人就沒有一個是正常人！他是極盡全力去汙衊底層人民。在他的電影裡，華國底層人民只有愚昧，只有無知，只有落魄。沒有思想，沒有感情，沒有未來，一輩子如同一灘爛泥。你跟我說這是我們華國的底層人民？”
“對啊，底層人民就是苦，窮，慘，渾渾噩噩，沒有思想，腦袋空洞，只有狡詐算計...”宋曦理所應當地說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