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欲的奪舍之力只能應用在比自己魂力和意念力量薄弱的生物身上,不可能奪舍意念比自己強大的生物,蟲巢母皇就是其一。
不過這隻大蟲子再強悍,現在也是極度的重傷狀態,大部分的精力都被用來修補自身本體的損傷。
這就給了他可乘之機,念欲在奪舍母皇,牧風則是在雷擊過後直接伸出手,把這蟲族巢穴一點點的扳開。
蟲族母皇發出憤怒嘶吼,對於這個入侵自己腦袋裡的陌生意念感到憎惡。
牧風倒是巴不得他快點奪舍這隻母皇,然後自己再一把將他揪出來。
念欲此刻已是接近瘋狂,寧願死在和蟲族母皇的奪舍爭鬥中,也不願回到本尊體內被鎮壓。
人有七情六慾方為完璧,牧風不可能拋下這傢伙獨自在這裡發育。
挖了一會兒,他的修為往下一探便感應到地底深處的蟲族母皇。
這隻母皇現在正在往外掙扎離開,周邊環繞著無數倖存下來的異蟲。
看起來奪舍進行得很成功,母皇受了重傷,精神力大不如前被念欲趁虛而入,霸佔身軀。
一股真尊道場自上而下,穿透土石籠罩過來,壓得這隻正在打洞逃竄的蟲族母皇一個踉蹌。
無數的異蟲兵蟲,各型別的蟲子全都向牧風這裡撲來,不過都是送死罷了。
牧風將自己的本尊縮小鑽進蟲巢不斷追溯,速度飛快,兩三個瞬移間便來到了蟲族母皇的身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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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上血荊棘爆發而出,彷彿無數血色鋼針,一下把逃遁中的母皇釘在原地刺穿。
這隻身披青藍軟甲的怪異蟲皇發出一聲悲鳴,直接嚥了氣,卵鞘都被無數血色鋼針擊穿。
蟲皇若被外在因素抓住,是十分脆弱的,先是被牧風雷電電擊了,又被血荊棘釘死,早就承受不住了。
牧風的血荊棘將屍體迅速吸收殆盡,現場空蕩蕩,什麼都沒能剩下,那些失去母皇指揮的異蟲開始無意識四下亂竄。
念欲已提前一步拋棄蟲族母皇的身體,可是他速度依舊沒有本尊快,被突如其來的道場鎮壓。
“哈哈哈哈哈!”
被鎮得無法逃離的念欲忽然放聲大笑起來,猙獰望著他:“你以為這就是結束嗎?”
在說完這句話後,念欲整個化為無數份,突破牧風道場壓制。
下一刻,法體第三眼驀然睜開,自洞天閃出,混沌法眼力量爆發,加持在真尊道場中。
被分成了數份向四面八方逃竄的念欲,再次聚合到了一起,極為不甘的發出咆哮。
牧風冷冷看了他一眼,早就預料這傢伙肯定還有後手,打算趁自己不備直接逃走。
法眼的力量相當於第二道牢籠,若道場禁錮不住對方,那混沌法眼就會再次施一層屏障。
被混沌法眼困住的這幾縷七情六慾,又被其中盪漾出來的混沌霧氣矇蔽,彷彿被洗去所有逃遁念頭,變得痴呆。
本尊上前將這些無形無色無質的意,聚攏到一起,拼湊成一絲,隨後融入自己意識深處,層層加固。
“王道友,你該不會以後也對我如此下狠手吧?”
千面道人的聲音在他身後浮現,牧風扭頭看向對方:“會。”
簡簡單單的一個字,說的那叫一個直白。
後者倒吸一口涼氣,啥也沒說,當場消失了。
收回了念欲後,他明顯感到自己身體浮現一抹燥熱,之前消失的那些情緒又都回來了。
如果說之前他是一個板著臉的喪屍,那現在,他變得有那麼像三分活人。
七情六慾迴歸身體,讓他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豐富了些,遠在天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