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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歲和只好解釋:“那個和尚叫法海,法海手裡的叫金缽。”
沈錦年道:“那還不是他要飯的碗?”
“呃……那其實叫化緣。”
“那還不是要飯?”
“……好吧。”
這些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和小外甥又和好了。
沈歲和心情絕佳,起身想把小外甥的行李箱給放回衣帽間,結果小箱子的拉鍊沒拉好,他一提就有東西從箱子裡掉了出來。
嗯?
沈歲和低頭就看見那隻落在他腳邊的,縫得歪歪扭扭,奇醜無比的手工兔子。
沈歲和:“……你不是說丟了嗎?”
沈錦年:“……就是不知道丟到哪去了,咦?怎麼在這裡啊?”
沈歲和瞥一眼小外甥,好傢伙,小小年紀撒謊都不打草稿了啊!
明明是被他收藏起來了。
這隻小箱子裡全是他自己的東西,裝著他來原主身邊之前,沈安和給他的一些小玩意兒。現在,多了一樣沈歲和給的東西,就是這隻醜爆了的兔子。
沈歲和重新放進箱子裡:“年年喜歡布偶玩具啊?那舅舅下回再給你做。”他剛說完,想到自己的手受過傷,恐怕做出來會更醜,“要不……還是直接買現成的吧?比我做的好看。”
小傢伙一臉嫌棄:“誰要這樣的,才不要!”
他說著,拎著兔子耳朵就丟進了箱子裡。
沈歲和笑著想把箱子拉鍊拉上,卻又看見箱子網狀袋子裡裝了一封信。
他下意識拿了出來,信是封口的。
“這是什麼?”
沈錦年忙過去把信握在手裡:“是……是媽媽給我留的。”
沈歲和有些詫異:“姐姐還給你留了信?你從來沒有和我說過。”
說著,沈歲和又想起來,沈錦年和原主之前的關係,怎麼可能說出來。
他伸手:“舅舅幫你看。”
“不用。”沈錦年把信封藏在身後,“媽媽讓我十八歲再看。”
原來如此。
沈歲和收回了手,到那時,沈錦年識字了,也成年了,能看懂沈安和留下的信了。
怪不得小傢伙都沒拿出來過。
重新裝回去,沈錦年推著小箱子去更衣室放好才出來。
沈歲和把小外甥抱起來放在床上,與他面對面,認真說:“舅舅不會送你去你爸爸身邊,除非你自己想去,但你能告訴舅舅你爸爸叫什麼嗎?”
沈錦年連目光都沒閃一下:“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怎麼會這樣?
當年沈安和跟那個男人之間到底怎麼回事?
難道真的被沈宏夫婦說中,沈安和跟著那個男人名不正言不順?
“咕咕咕——”
沈錦年皺眉:“舅舅你肚子在叫。”
“是嗎?”沈歲和摸了摸肚子,“你不說我都沒注意到。”
“你沒吃晚飯嗎?”
“嗯,光顧著來哄你這個小傢伙了!”
沈錦年哼了哼,張開雙臂:“那……給你吸兩口吧。”
吸兩口什麼?
童子精氣嗎?!
哈哈哈——
“好啊。”沈歲和一本正經點頭,怎麼能拒絕這麼貼心的小外甥的慷慨解囊呢?
他抱住孩子,將連埋在他頸項狠狠地吸了兩口。
“夠了嗎?”沈錦年問。
“嗯。”
“如果沒吸飽的話,你可以再吸兩口。”
“我們年年真大方。”
沈歲和心說,吸一百口空氣我特麼也不能飽呀!
他鬆了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