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外的發現那兩個小孩也跟著呢,他故作不知:這兩個人倖存的村民?
他微微點頭,搶先一步:做的不錯。
要是林宣和聰明一點,就順著簡楊已經給他找好了的藉口,借坡下驢便好。
但是林宣和卻把藥拿出來遞給簡楊,並且把剛剛的事情都說了一遍。
簡楊:
種馬男主你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?他有一種一江春水向東流的感覺,早知如此,那他還辛辛苦苦的一路遮掩個屁喔。
這熊孩子怎麼那麼缺心眼呢?
簡楊拿著藥的手微微顫抖,笑容漸漸消失,最後只能化為一聲嘆息,罷了,他私吞下來也一樣。
做的不錯。簡楊還是那冷冰冰的一句,最後還是給村名的兩個小孩安排了歸宿。
說到底,就算是再氣,他也沒捨得責怪林宣和半句,熊孩子坑隊友是坑了點,但是總歸是自家小孩啊。
到了回去的時候,簡楊沒把藥的事情給說出來,而是自己悄悄的留下來了,他把這藥當普通的辟穀丹,或者各種一聽都站不住腳的理由給了林宣和。
他不能光明正大的給,小孩子到底年幼,要是知這藥的珍貴那還不得寢食難安嗎,再者盯著他的視線真的太多了,萬一被人知了這事情,不是要針對他嗎。
簡楊這事做的穩當,除了自己和那兩個小弟子誰都不會知,為了這事情他還特地去消除了兩個村民來的小弟子的這段記憶。
消除這段記憶用消消丹就好了,一方面也是為了讓他們靜靜心,若是一味的沉迷於痛苦之中,對修這條路也是不好啊。
接下里的日子簡楊又進入了佛系生活,他已經準備好迎接弟子大會了。
此刻正巧是夏日,他給自己繫了一個搖床,樹藤做的,不過這種樹藤很是柔軟,夏天的時候系在兩個百年古樹下面,就著微風的點點涼意,拿來午睡真是再好不過了。
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,自從上次落葉村回來,這死小孩就更粘著自己了。
走哪裡都能偶遇,就算給他派點活幹,只要一做完第一件事就是上山來找自己,找到自己後呢,他還啥都不敢,就是跟在自己後面當跑腿的,就彷彿他唯一的意義就是粘著自己。
簡楊不禁覺得自己對這小孩太好了,導致他似乎一點兒也不怕自己啊。
這不,今天午睡,他習慣為了吃給自己擺了不少水果,要說這麼多的水果裡他偏偏愛小青棗,脆脆的棗子就是他最愛吃的,不過這個季節不盛產小青棗,也不知林宣和從哪裡搞來的。
簡楊心情高興,也就不計較他為什麼不好好的修煉反而來自己跟前瞎晃悠的事情了。
這會兒他要午睡了,林宣和在一盤給他剝另一盤小零食,簡楊知攆也攆不走他,乾脆隨他去了,總覺得這小子似乎這幾日膽子大了。
以前自己隨便說兩句,根本不往跟前來湊,現在說兩句就跟沒聽到似得。
隨著風兒吹過,簡楊很快就入夢了,他睡的很沉,樹藤的綠葉將他的身子包圍,他微微地側著頭壓在胳膊上,白皙的臉上是祥和的睡顏。
原本坐在不遠處剝著小零食的林宣和動作停了下來,他緩緩地走了過來,穿著一身蔚藍色弟子服的他半跪在樹藤之前,姿勢虔誠,動作輕柔的抬手將簡楊額前的一捋礙眼的碎髮扶到耳後。
他的眼睛裡面有著化不開的繾綣,甚至觸碰簡楊臉龐的手都是有些顫抖的,彷彿這個人稍微碰一下就碎了。
大師兄
這些日子,他細心觀察,仔細回憶,往日被他遺忘的一些事情都漸漸浮出水面,曾經他被仇恨懵逼了雙眼什麼都看不到,如今心底卻日漸柔軟。
自落葉村那一瞥,他心中的慾望不但沒有壓制,反而猛漲了起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