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邢白鹿:
要不,我把飯菜都添到碗裡,你拿了空飯盒回去吧,我一會餓了再吃。
邢白鹿剛要起身,晏嶠直接打了通影片電話過來。
身體好點了嗎?常特助到了嗎?
到了。邢白鹿將攝像頭轉到常川身上。
常川笑著打了招呼。
晏嶠又問:飯呢?吃了嗎?
呃正要吃。
我也正要吃,那你讓常特助先回來吧,你開著影片,我陪你吃。
邢白鹿:
常川笑了笑,起身道:不用送了,那我先走了,你好好吃。走到門口,他朝邢白鹿做了個加油的動作。
門被關上了。
邢白鹿應晏嶠的要求把找了幾本書把手機靠在上面。
晏嶠吃了會兒,蹙眉道:怎麼才吃這麼點?胃口不好嗎?是身體還很難受?他看了眼腕錶,我吃完過來帶你去醫院
別別別。邢白鹿狠狠往嘴裡塞飯菜,我還能吃!
晏嶠終於又坐了回去:你多吃點,我昨天抱你感覺你又瘦了。
邢白鹿沒好氣道:那也是因為你沒在我身邊的緣故!
是是是。晏嶠認真道,我這不是在看著你吃飯了嗎?以後我每天都看著你吃,快吃,我看著你吃完。
邢白鹿:救命。
晏嶠又道:一會你回房睡個午覺,晚上我給你買你喜歡的烤雞,我知道有一家特別好吃,是新店,但味道一點也不輸桐城的吳記烤雞。
邢白鹿現在感覺飯都已經堆到喉嚨口了,對什麼好吃的都沒興趣了。
大約真的吃太飽容易犯困,邢白鹿剛收拾完食盒就有些昏昏欲睡。
他強撐著意識坐在沙發上,在他的筆記本上理了理車禍之後的一些事,又把昨天聽到的王錦傳說的那些話全都記錄了下來。
邢白鹿前前後後看了好幾遍,覺得王錦傳的話有些奇怪。
哪裡奇怪又一時有些說不上來。
晏嶠下班回來,一眼就看見邢白鹿睡在沙發上,他疾步上前摸了摸他的手,又貼了貼他的額頭,這才鬆了口氣。
落在一側的筆記本上寫的全是那次車禍的事。
晏嶠輕輕推推他:寶寶,怎麼睡在這裡?我不是讓你回房去睡嗎?
邢白鹿還有些迷糊,直到看清了晏嶠的臉,才意識到他下班回來了。他揉著眼睛坐起來:我本來只是想眯一會。
晏嶠捂著他的手:客廳也不打空調!他乾脆將邢白鹿的手塞進自己胸口,用大衣裹住,手這樣冷,還好沒再發燒。
邢白鹿望著他笑:哪那麼容易發燒,昨天是因為水裡的溫度實在太低了。
晏嶠嘆息道:桐城是比寧海冷,那你在寧海也不能掉以輕心。
邢白鹿沒說北城那才叫冷的話,看了眼茶几上的塑膠袋:你從食堂打包的嗎?
嗯。晏嶠道,專門讓廚師給你炒的菜,烤雞是我和你說的那家新店買的。
他說著,轉身開始佈菜,招呼邢白鹿先吃。
晏嶠又道:現在是過渡的,等以後我空閒了些就學做菜,以後咱們不吃食堂了。
邢白鹿嗤的笑:你有這功夫不如多看幾份檔案,堂堂晏氏集團的繼承人就做你該做的事去,廚房不是你該待的地方。
晏嶠愣了愣,小鹿是這樣想的嗎?
媽媽很愛爸爸,所以願意為爸爸洗手作羹湯。
他也是願意這樣為小鹿的。
邢白鹿道:這樣看我幹什麼,我也幹不了這事,我是真的沒什麼做菜的細胞。他拉著晏嶠起身,去洗手吃飯。
邢白鹿剛走進廚房就被晏嶠從後面抱住了。
寶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