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68)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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邢白鹿趴在餐桌上沒說話。

江懷夏被送去醫院了,邢遠霖和鄭豔玲都跟著去了。

秋姨給邢白鹿敷了會兒,又小聲問:還疼嗎?

邢白鹿終於笑了下:我半個腦袋都凍住了。

秋姨輕嗔:還開玩笑!

晏嶠打聽了訊息回來,說確定江懷夏殺了其中一個綁匪才逃出來的,鄭豔玲又被嚇暈了一次。但邢遠霖還是很樂觀,認為這是正當防衛,應該不至於坐牢。

沒事的,小鹿。晏嶠在邢白鹿邊上坐了下來。

邢白鹿應了聲,他知道晏嶠肯定在想,江懷夏就算不會因為這件事進去,也遲早得因為賄賂的事進去。

但邢白鹿覺得,這件事一定沒那麼簡單。

他料想的沒錯的話,前世的江懷夏應該就是因為這件事進去,因為涉及的時間敏感,所以邢遠霖一直沒有跟他提及江懷夏這個人。

按照《刑法》規定,江懷夏殺綁匪是屬於無限正當防衛,不可能會坐牢。

所以,他絕不可能是正當防衛。

果然,沒多久,那個被抓住的綁匪說出了另一個完全不同版本的故事。

他們本來是想抓邢白鹿的用意勒索邢遠霖的,因為一些原因只能帶走了江懷夏。沒想到邢家直接報警了,綁匪們很生氣,想砍江懷夏一根手指送給邢遠霖,作為他報警的懲罰。

江懷夏為了打消他們的念頭,給他們出了主意,讓他們引開邢遠霖和大部分警察,再打電話讓邢白鹿來送錢。邢白鹿身體不好,隨便嚇唬嚇唬,就能把他嚇得犯病,就絕不可能追得上他們。

這樣一來他們既拿了錢,又不會出現被警方抓到的風險,必要的時候,江懷夏還會幫他們引開警方的注意。

他們聽信了江懷夏的話,給他鬆了綁。

結果等那個平頭綁匪去鐵道口踩點回來,發現自己的兄弟被捅死在屋內,江懷夏早就不知所蹤。

綁匪覺得完了,但又不甘心人財兩空,這才有了後來那通漏洞百出的電話。

江懷夏那時已經出院回家,警察來錄口供,他直呼冤枉。說他會那麼說是為了降低綁匪對他的戒心,他只是想趁機逃走,並不是真的要幫綁匪跟自己的舅舅拿錢。

後來我撲倒小鹿就是不想讓他們得逞拿到錢啊!江懷夏急著要證明,我不這樣,他們要砍我的手指啊。

警察們坐在他床前做筆錄。

邢白鹿下意識摩挲著自己曾經被打斷過的那根手指,目光直直看著滿臉無辜的江懷夏。

要是綁匪真的砍斷了他一根手指多好啊。

江懷夏又看向邢遠霖:舅舅,您一定要相信我!我說的是真的!我真的沒有想要對小鹿不利!

邢白鹿聽得太陽穴有些微跳,他按了按額角:他們沒說砍你手指的時候,你也早就想讓他們帶走我了。

邢遠霖的臉色有些沉,大約想起了綁匪問誰是邢白鹿時,江懷夏給他們指了人的事。

而且,表哥看我拎著書包,應該也猜到裡面沒有錢了吧?邢白鹿站了起來,朝邊上的邢遠霖說,爸,我有些頭疼,先回去了。

爸爸陪你回去。邢遠霖忙跟上他。

江懷夏急著從床上坐起來:舅舅,我說的都是實話!是那個綁匪冤枉我!如果真像他說的那樣,我為什麼要殺人?我根本沒必要殺人啊!

其中一個警察攔住他:江先生,請先坐下,我們還有幾個問題需要問你。

邢白鹿已經和邢遠霖從江家走了出來。

對不起,爸爸不應該同意讓你去的!

邢白鹿詫異回頭看了他一眼。

短短几天,邢遠霖看著憔悴不少,畢竟人心這種東西,看不透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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