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:你喜歡的是陸明嘉?!臥槽,怪不得你處處向著陸明嘉,你啊
剛坐上沙發的方琮林又被晏嶠踢了下去。
老晏,你夠了啊!方琮林揉著屁股爬起來,又擰眉,噝等會兒,你喜歡陸明嘉,陸明嘉喜歡邢白鹿,所以你倆現在是情敵?
不是。邢白鹿乾淨利落截斷方琮林的話,我和陸明嘉沒關係。
晏嶠詫異看了邢白鹿一眼,但很快,他苦澀一笑。
這學期結束,小鹿就會無法自拔地愛上陸明嘉了,只是他現在自己都還不知道而已。
那之後的歲月裡,晏嶠得到過他所有的溫柔關懷,卻從未走進過他的心裡。
陸明嘉一直住在小鹿的心裡。
方琮林沒注意到晏嶠暗自神傷的樣子,他連眼角都在笑:就是說,那陸明嘉有什麼好,瘦不拉幾的,根本配不上你。我覺得咱倆性格挺合適的,我們當朋友吧,邢白鹿。
邢白鹿將用過的酒精棉丟進垃圾桶,又想俯身去拿紗布。
方琮林見他有些夠不著,忙起身幫忙把紗布遞給他:你小心別摔了。
謝謝。邢白鹿低頭吹了吹晏嶠手背上一片傷口,原本掌根處的那道口子又有些輕微開裂,他有些笨拙將紗布裹上去,都是零落的傷口,面積有些大,創口貼也不好貼,還是都纏著,明天結痂後再拆吧。
他包得歪歪扭扭,本來想打個蝴蝶結的,不料一個不慎就給打成了死結。
邢白鹿尷尬地想找剪刀剪開重新包。
晏嶠縮回手:沒事的。
這包紮技術真的很爛,摸上去很是粗糙,一點也不平整,和前世相去甚遠。
晏嶠彷彿是這一刻才想起來,小鹿曾經也是衣食無憂的小少爺,是和他在一起後,為了他去學的護理。
小鹿把他照顧得太好,好得令晏嶠差點忘了他本來的樣子。
邢白鹿從來不是個順從的人,他有他的脾氣和驕傲。
方琮林感覺終於等來了機會:好了?那是不是輪到我了?邢白鹿,你快看看我的背,啊,疼死我了,你快給我上藥。
晏嶠將他推開:一會我給你上!
邢白鹿道:你手不方便,還是我
先給我看看你的頭。晏嶠很順手將邢白鹿拉了過去,他隨即愣了下,強行解釋,朋、朋友之間相互幫忙不是應該的嗎?
邢白鹿沒有矯情,低下頭指了指後腦勺:這裡。
晏嶠的呼吸有些急促,心跳也逐漸加快。
啊啊啊啊,老婆沒有否認!
所以,是可以當朋友的嗎?
邢白鹿抬眸:晏嶠?
哦,你別動。晏嶠用右手小心托住了邢白鹿的下巴,他傾身過去檢視。
他的後腦鼓了一個包,半個雞蛋大,還好沒有破皮,但晏嶠還是心疼得不行,他本能想將人拉近再檢查得仔細些,結果託著邢白鹿下巴的手移動了下。
那瓣柔軟從他的手指上輕輕擦過。
晏嶠整個人如遭雷擊。
臥槽!臥槽臥槽臥槽!
他被小鹿吻到了!
小鹿剛剛吻他了!!
慢著!
他的手指上剛才好像沾上消毒藥水了。
他沒來得及洗手!
小邢晏嶠一張嘴舌頭又打結。
邢白鹿抬頭問:小心什麼?
晏嶠的目光落在邢白鹿漂亮的嘴唇上:小心我手上有消毒水,剛才你的唇不不,我的手指好像碰到了你的嘴唇。
邢白鹿好笑舔了舔唇角:這有什麼。他抬手捂著頭,頭上也就一個包,不要緊。
誰說不要緊?不要緊你之前還吐了。
我那是因為邢白鹿的話還沒說完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