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賀馭低笑,灼熱的鼻息噴在她耳底和頸上,燙得她有點瑟縮,他低聲道:“反正我知道你不是北地的細作。”
她就是聶青禾,聶家的女兒,這個差不了。
可為什麼一個從來沒讀過書的女孩子,短短的幾個月就讀書識字,還會做生意,還能做那麼多別人聞所未聞的好東西,這就很值得懷疑了。
聶青禾:“那你……好奇嗎?”
賀馭:“嗯,很好奇。”
聶青禾:“你想知道嗎?”
賀馭:“想。”他盯著她玉白的耳墜,還有那截纖細潔白的頸子,總覺得是對自己莫大的勾引和考驗,他需要很強的定力才能忍住不去碰觸。
聶青禾:“賀馭,你還記得那個大雨夜吧,你從爛泥坑裡把我撈上來。我睜開眼,看見的第一個人就是你,所以這一切都是你應得的。”
她在他懷裡,側了側身子,然後回頭看他,“賀馭,你是我……看見的第一個人。”
“你真是妖精?”賀馭猛地站直了身體,眸光卻緊緊地鎖住了她。
聶青禾:“……”
她白了他一眼,“你是傻子嗎?什麼妖精,哪裡有妖精?我當然是人!我只不過是做了一些神奇的夢,夢到仙姑,她帶我去了一個地方,見了很多人,知道了很多東西而已。”她嘟嘴不樂意道:“我好心告訴你,你卻編排我!”
她當然不會告訴他自己來自於另外一個世界,免得他接受不了。
她就把告訴柳大掌櫃的那一套說辭再說給他聽,否則也不能解釋自己知道這麼多東西的緣由。
賀馭將信將疑,“你真不是妖精?”
聶青禾被他逗笑了,“我是,我是狐狸精,專門吸你陽氣的,你滿意啦?”
賀馭一下子笑起來,俯身靠近她,盯著她的雙眼,懶洋洋地道:“那……現在吸嗎?我陽氣多得很,足夠你吸的。”
聶青禾看他竟然敢逗弄她了,簡直反了,她張開嘴巴,整齊的貝齒就在他下巴上咬出兩排牙印來。
“唔——”賀馭吃疼,捂著下巴讓開。
聶青禾推了他一把就跑了,去找洛娘子一起回家。
回家的時候,洛娘子看到了賀馭下巴上的牙印,“怎麼啦?”
賀馭指了聶青禾:“青禾咬的。”
聶青禾:“不是!”
洛娘子就笑,“如果不是青禾,那可得好好審問一下是誰咬的。”
聶青禾臉紅了,拉著洛娘子,“姐姐快走,別和他說話,他越來越不正經了。”
洛娘子瞅了聶青禾一眼,看她嘴巴沒腫,至少不像定親那天晚上那麼腫,所以小兩口這是拌嘴吵架,賀馭被青禾咬了?
這吵架方式倒是別緻,以後是不是學一學?
到了家裡,聶母聶父已經做好了飯。
堂姐居然也在家裡。
聶母悄悄告訴聶青禾和洛娘子,今兒媒人上門來說和了。
聶青禾想問問結果,聶母輕輕搖頭,表示不順利,她怕堂姐聽見害羞,便先不說了等有機會再細說。
聶母一扭頭看到賀馭,當即就笑起來,招呼他屋裡坐,一會兒吃飯。
聶青禾撇嘴,“娘,你過於慇勤了呀。”
聶母嗔她,“我還得板著臉擺架子呀?當然是自家的女婿自家疼啦。”
賀馭嘴角的笑就憋不住了,得意得很。
洛娘子也見不得他這麼得意,就開始揶揄他,聶紅花和聶小力聽見不幹了,就幫著姐夫迎戰。
一時間聶家嘰嘰呱呱的,熱鬧得很。
擺飯的時候,聶母掰著手指頭數數日子,二十七二十八……初一初五的,她道:“長安跟小力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