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賀馭指定找不到她。
結果她躺進去沒一會兒就舒服服地睡著了。
後來她是熱醒的,身下是厚厚的被褥,身體還被暖烘烘的什麼鎖著,直接把她熱醒了。
新房裡大紅蠟燭已經燒了多半,依然照得屋子裡亮堂堂的。
箱籠的蓋子大開著,賀馭居然也躺在裡面,還脫了衣服貼身纏著她,他腿太長几乎都搭在外面的箱籠上。
她動了動,發現自己居然只穿了內衣,什麼時候被他給脫了衣服都不知道!
她一動,賀馭就醒了,仿若一直在等待獵物的獵人一樣。
“原來你想換個地方呀,那咱可有的換了。”他聲音低啞性感,帶著揶揄的笑。
聶青禾:“……”
他開始數她調戲過他的地方,床上,椅子上,書房裡,鋪子裡,馬車上,浴室裡,馬廄裡,假山後,宴會上……
聶青禾:那時候她只是想調戲他罷了!
她小聲道:“……去、去床上。”她可不想自己的洞房花燭夜在箱子裡折騰,那得多怪的喜好啊。
賀馭起身,把她連同錦被一起抱出去,他之前沐浴過,黑亮的長髮披散在結實白皙的背上,背影挺拔強勁有力。
他將她連同錦被一起壓在床上,細密地親吻她。
屋子裡光線太亮,聶青禾想讓他熄了蠟燭。
賀馭聲音暗啞,鼻息漸漸沉重,“那可不行,要一直燒完。”
他看她羞得纖白的頸連著肩頭都紅了,低笑,然後把厚實的床帳拂下來,“你都睡醒了,咱們……”
紅燭搖曳,映著魚水之歡的大紅床帳,映出交頸鴛鴦的剪影。
一夜不眠。
孕--驚喜
當外面天光亮起來的時候,紅燭燃盡,便是洞房花燭夜圓圓滿滿。
聶青禾累得已經睜不開眼,嗓子啞得說不出求饒的話,就想著結婚可真累,賀馭他不是人,她等不到三日回門,她今兒就得回孃家躲躲清靜。
賀馭卻沒有半點睡意,看她實在是累得不行便放過她了,親了親她,用被子將她裹住讓她睡個好覺。
管家在外面低聲地提醒,“公子——公子——,得去拜見長輩,去家廟上香啦。”
賀馭怕他吵醒聶青禾,便翻身下地,掖好床帳,自己把衣服穿好出門,讓管家別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