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叔就把那處大一些的宅子賣掉,然後去南城買了兩處更大的院子,把臨街的屋子改成鋪面租出去,然後給兒子們一分。是靠收租子過活,還是自己做點什麼生意,隨自己便。至於唐風分給他們的鋪子,則還是按月拿錢,那是五叔自己傍身養老的,至少不用兒子們出錢養他了。
他和三伯不一樣,他沒有不良嗜好,兒子們雖然沒什麼出息,卻也沒大毛病,都還讀了幾年書,如今當個賬房什麼的也能應付。
聶青禾就讓玻璃廠把他們家幾個識字的招了,去做書記員或者小賬房,一個月給二兩到四兩銀子,端看各人能力。
找了正兒八經的工作,他們一家倒是做得不錯。
洛娘子看聶青禾雖然沒曬黑,但是卻清減不少,小臉巴掌大,下巴尖尖的,那雙大眼今兒還帶上了一抹輕愁,眼波流轉間竟是帶出幾分勾魂攝魄的豔色。
洛娘子心頭一跳,就覺得這丫頭是真長大了,再也不是豆蔻初開的青澀小丫頭了。
聶青禾說想喝酒,洛娘子就讓廚下做了精緻的小菜,還讓唐風去找了適合女子喝的果酒來,清甜不醉人。
結果誰也沒想到聶青禾突然任性了一把,把唐風的酒壺拿去給自己滿上了一碗,然後……就成功把自己灌醉了。
唐風:“……”他看看洛娘子,“她是不是……難過了?”
洛娘子:“八成想賀馭呢,這臭小子也不說回來看看。”信倒是來得勤,可她和聶青禾一下子就能看出來,有些信是他之前寫好的,並不是最新的。
唐風覺得新鮮,可沒想到聶青禾這樣的女孩子還會想男人,畢竟她平時冷靜又穩重,很少有大的情緒波動。
洛娘子把聶青禾扶到早就準備好的房間,房間裡還特意燻了香,洛娘子守了一會兒,看她不吐也不怎麼樣就放心了,還讓丫頭在外間守著,若是聶青禾醒了有什麼吩咐的只管照辦。
洛娘子走後,聶青禾躺在偌大的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,她只覺得心裡好像有把火在燒,又好像有把火在小腹哪裡燒,燒得她有些疼。
“賀馭……”她喃喃夢囈,然後心想事成,果真就看見他。
他似乎比以前更加高大挺拔了,越發的沉穩內斂,劍眉星眸,英俊而凌厲。
他穿著那件舊的流雲白衣,腰間戴著很不搭配的荷包和同心結,可他卻渾然不覺,站在那裡朝她笑,凌厲的俊容都變得溫柔起來,是她最愛的模樣。
她有些憋氣,你笑什麼啊,你還不趕緊過來!
她撲進他懷裡,捶他咬他,氣他這麼久不回來,又氣自己亂了心,可能以後他總不回來她就等不及他了。
他將她託抱起來,溫柔地親吻她,聲音低沉磁性,蘇得她耳朵都麻麻的,“原來你也會想我啊。”
是呀是啊,她一邊說一邊回吻他,還去咬他的喉結,扯他的衣服。
他起初有些拒絕,她就開始兇他,然後他就從了。
過程有些凌亂,因為她暈乎乎地很迷糊,當他覆上來的時候,她感覺一陣抽痛,疼得她踢了他一腳。
然後她就醒了。
賀馭是不存在的,周圍只有清幽的薰香氣息,很像她和他的定情香。
肚子疼是真的,疼得要命。
她……初潮來了。
這麼說自己想賀馭還做夢,是因為激素飆升導致的?就說自己肯定沒那麼色!
聶青禾還是有些懵,還真是夠晚的,有些女孩子十二歲就來了,結果她都十六了才來。這要是十四五歲就結婚,那她還沒發育成年呢。
肚子一開始抽疼,然後墜墜地疼,不會痛經吧?那可麻煩了。
她招呼了一聲外面的丫頭,說一下自己的情況。
那丫頭一聽忙去讓人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