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說:“我知道你在想什麼,因為紀晏安你不舒服對不對?沒影的事兒你吃什麼醋?”
陸嶺捏著她的耳垂,呼吸仍沉:“你們連句話都沒說,不彆扭嗎,我又沒禁止你跟他說話。”
沈溪轉過身來,在他精瘦的腰上掐了一把:“我跟父母說話,沒得空跟他說。”
陸嶺攬住她的纖腰,醋意十足地在她耳邊呵氣:“得空的話你們還要敘舊是不?”
沈溪往他身前貼了貼,被他親吻得紅潤欲滴的雙唇貼在他耳邊,輕輕說:“不,我跟他說……”
陸嶺的臉瞬間紅透,身體裡的小火苗又騰地被點燃。
兩人又折騰到十二點,要不是的雜誌樣刊給沈父看。
這可是他分外自豪的事情,昨天沒來的及給父母看,今天一定要讓父母看到,讓父母誇誇他。
他很得意:“爸,我寫的不錯吧,雜誌編輯都沒讓我改,直接給發表了。”
沈父把詩歌跟文章看了一遍又一遍,開始臉上還有點喜色,後來臉色變得越來越凝重。
沈父沒說話,把樣刊拿給沈母跟沈戍東看。
沈母沒說話,沈戍東誇讚道:“能發表就說明寫的好,戍疆想不到你還有這樣的文筆。”
安茹也把樣刊拿過去,把沈戍疆誇獎了一遍。
可沈父臉上的表情很嚴肅,沈戍疆不明所以,目光略帶詫異地看了看沈溪,沈溪搖搖頭,表示她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。
等沈母也看完,沈父語重心長地說:“戍疆,詩歌和文章都寫的不錯,你才初中畢業,能寫出這樣的作品我也替你高興,這說明你並不是完全不務正業,有可取之處,但是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寫詩、寫文章。”
沈戍疆有點懵,還想得到父母誇獎呢,誰承想父親不讓他寫。這可真是太意外了。
別說沈戍疆蒙圈,其他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。
沈戍疆問:“爸,為啥不能寫?好不容易發表了兩篇,我現在還是雜誌社的通訊員呢,還有一篇文章要發表呢。”
本來以為父母知道這件事會誇他,多少以他為自豪,哪知父母是這種態度,跟他想象得大相徑庭。
沈父很平靜:“你把握不好尺度的話,容易出問題。”
他一說這話,大家都明白,就是怕他寫的東西方向不正確引來麻煩。
沈父沈母這是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繩。
沈戍疆先看了看沈溪,見她沒什麼反應,想是自己找不到同盟,於是自行分辨說:“爸,其實我最近也摸索出一些門路,就像我寫出血熱的事情,我就寫農場知青、職工和出血熱做鬥爭並取得偉大勝利,這樣寫的話,方向不會有問題,我沒把握的內容不會寫。”
沈父聲音變得嚴厲:“不讓你寫你就別寫,無需多言。”
沈戍疆見沒有一個人站在他這邊,也不說話了。
吃過午飯,沈戍疆對沈溪說:“走,咱倆上書房聊聊。”
作者有話說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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