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走到現在,他們還會攜手走完以後的人生。
陸嶺覺得有很多話要說,有很多情緒要表達,可他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。
擁抱了一會兒,倆人一前一後去洗澡,沈溪回來時穿的是睡衣,他回來時卻穿的是軍裝,就那麼站在床邊,看著坐在灑滿花瓣床單上的沈溪。
人比花美,眸子清澈晶亮,面板白皙柔滑,容貌嬌中帶媚,光看著她,陸嶺就覺得口乾舌燥。
他想是該先擁抱她,還是先親她,他不知道她滿意的流程會是什麼,想了幾秒鐘,遵從自己的內心,開始解皮帶扣。
沈溪:“……”
就是這麼直接不拖沓,是他一慣的風格。
看他修長的手指解皮帶扣那個動作,乾脆利落又帶著欲,沈溪心臟跳得飛快,身體幾乎難以負荷心跳。
皮帶被他甩在地上,他身形一閃,下一秒,燈滅了,他已經移到她身邊,兩人陷入黑暗之中。
在黑暗幹什麼都不用覺得不好意思,臉紅對方也看不到。
他真是太強了,把二十五年來積蓄的熱情都用在她身上,一時間全要釋放出來。
第二天,沈溪還是像平時那樣五點多就醒,剛動了動想要起來去跑步,感覺自己的身體像要散架了一樣,就是平時他的魔鬼訓練都沒現在這樣累。
她現在知道為什麼週六算新婚,週日要休息了。
想起昨天倆人那一番折騰,沈溪的臉又透出兩片粉來。
她想還是不去跑步,於是又躺在床上。
聽到屋裡的動靜,陸嶺走進屋來,坐在床邊說:“再睡會兒吧,今天不用跑步,一會兒再醒了再吃早飯。”
他今天還真是仁慈。
沈溪笑笑,坐直身體,對他耳語:“是不是以後你每次睡我,我都不用早起跑步。”
陸嶺的臉騰地一下紅了,看上去有點窘,沈溪這才滿意準備接著睡。
目光看向別處幾十秒,陸嶺又把目光轉過來看著沈溪,只見她眼角眉梢都帶著媚態,跟昨晚之前的她不太一樣,有種更加動人心魄的美。
他的小媳婦,他的女人真是好看極了。
他伸出大手,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挲著她的臉頰問:“還疼嗎?”
開始他還控制的很好,後來食髓知味,逐漸失控,越來越用力,越來越猛。
他那個尺寸,那個強度,一遍又一遍,沈溪幾乎承受不住。
多虧了以前的那些訓練。
沈溪臉上的紅暈更濃,她說:“有點疼。”
陸嶺給她拉好被子,又掖了掖被角說:“我這幾天都不碰你,等你好了再說,你再多睡一會兒,不著急起來。”
再醒來時,已經是九點多,陸嶺把溫在鍋裡的火腿蔬菜粥給她端來吃,自己把床單撤下來拿去洗。
等沈溪吃完飯出去,他正在洗床單,雙臂有力很有韻律感,沈溪都怕他把床單給搓壞了。
床單上到處都染著花汁,黃色的花汁跟粉色疊加在一起,形成了另外一種好看的顏色。
沈溪搬著小板凳坐在他對面,笑得眼睛像彎月牙:“看這條床單就知道咱倆昨晚翻騰的有多厲害,主要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