們真想不到原來我們不在杭城這段時間發生這麼多事,你二哥三哥把他們做過的混賬事都說了,都是我們疏遠管教他們才鬧出這麼多事。段鵬程那事兒還有跟袁猿混在一起那事兒,想想就後怕,以後再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我,我來拾掇他們兩個。”
沈母更是拉著沈溪的手說:“真是委屈你了,可惜那時候我們沒有能力照顧你,這倆混蛋差點害了你,要不是你跟陸嶺倆人頂著,他們倆現在說不定都在監獄裡。”
沈溪很意外,明明是二哥大喜的日子,怎麼偏偏今天父母知道了他們做過的這些事情?
她笑笑說:“爸,媽,我那件事已經過去了,其實之後他們倆對我還是挺好的。”
她把倆兄弟的表現說了一遍,然後說,說:“二哥三哥平時的表現也不錯,他倆已經在向好的方向轉變,今天我二哥結婚,就別說他了。”
沈母握著沈溪的手不放:“還有我又跟他們強調了不要對外說你是養女的事情,我們真想把你養育好,可真想不到你倆哥哥想坑你。”
沈溪又寬慰了沈母幾句。
她思路的重點在養女上,每次提到養女的事情,沈父沈母都諱莫如深,其實沈溪現在又不需要別人庇護,覺得也沒什麼不能對外提的,但沈父沈母這個態度讓她覺得可能他們知道他生父生母的情況,可能生父生母成分有問題,他們才不想說。
除了成分問題,她真想不出他們忌諱的原因。
總不會她生父生母也跟趙嬌蘭生父那樣是土匪一類的人物吧,肯定不是,知情的情況下,他們肯定不會收養這類人的後代。
那她的生父生母是別的型別的四類分子?
跟沈父沈母說完話,等她上樓找到倆兄弟,才知道他們倆不是捱罵,是捱了頓鞭子。
沈戍疆吸哈著氣說:“都是二哥,咱們這瞞得好好的,他非要把以前那些事說出來,這不我們倆差點被爸打死,你沒見到爸那鞭子甩得飛起,那可是銀蛇狂舞,鞭子聲兒差點把我耳朵震聾,我們倆小命差點交代。”
沈溪鼻子好使,聞到了血腥味兒,倆兄弟的後背滲出血來,掀開後背的衣服一看,都是皮肉外傷。
下手挺重,但沒到要小命兒的程度。
沈溪拿出藥膏,讓他倆把上衣脫掉,給他們倆塗藥:“沒什麼大礙,說得跟捱了多重的打似的,其實爸根本沒下狠手。二哥,為啥今天跟爸媽說以前的事兒?”
沈戍邊說:“那些事兒在我心裡也是一根刺,我想這不要結婚嗎,以後開始新的人生階段,擔心爸媽以後知道那些事兒,我就主動交代了,反正父母想要怎麼懲罰都認了。”
沈溪能理解他的想法,就是與其總惦記這事兒,不如讓父母給他哥痛快。
他這是想徹底改邪歸正,從頭開始了。
這對他來說是好事。
沈戍邊捱得打比沈戍疆重,可能是他跟袁猿混在一起,多得的懲罰。
她說:“不錯,這些事不可能一直瞞下去,還是主動跟父母交代好。”
沈戍邊呲牙咧嘴地說:“你說我倆不是已經安分守己好長時間了嗎,非要打我們倆?還讓不讓人向善?要知道我不費勁又弄個疾病證明回來了。”
沈溪加重手上的力道,說:“別叫喚,要是爸早把馬鞭請出來,說不定你們不用經歷這麼多事。”
沈戍邊說:“你多勸勸爸媽消消氣,打壞我們沒什麼,我怕爸媽氣壞身子。”
沈溪已經給倆人抹完藥,說:“二哥,你也差不多該接新媳婦去了吧。”
齊玉珍今天穿了一身紅色衣裳,臉上還塗了香粉,看著特別喜慶。
把她接來後,別的賓客還沒來,沈戍邊就讓她在新房裡待著。齊玉珍呆了沒幾分鐘,就跑出來找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