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知道我肯定不會參與。”沈戍邊也被嚇懵了。
“你會把爸媽連累死。”沈溪恨鐵不成鋼地說。
沈戍邊聲音發顫:“我真不知道,我也沒參與,我不想做違法的事情,我該怎麼辦?我怎麼脫身出來?”
他用雙手捧著頭,看上去很痛苦萬分。
沈溪想兄弟倆不至於做違法的事情,她相信沈戍邊不知情,是被忽悠的,多虧他們發現得早。
陸嶺冷靜地說:“你只有一條路可以走,去舉報袁猿,舉報他倒買倒賣,還有走私文物。”
沈戍邊啞著嗓子說:“我不去,我也加入了,我去舉報自己不也得進去嘛?”
沈溪拍了下他的腦袋:“你腦子裡面裝的是漿糊啊,你才跟他們混了幾天,你就說你發現袁猿他們有問題,就打入他們內部,結果發現他們不僅倒買倒賣,還走私不就得了。你把自己擇吧乾淨,就說自己臥底。”
陸嶺看了眼沈溪,軟軟糯糯的姑娘倒是很有頭腦。
他應該對她的生存能力更有信心。
他也是這個意思,但他沒先到沈溪反應會這麼快,這麼輕鬆領悟他的意思,或者說能跟他想到一處。
沈戍邊抬起頭來,眼睛亮了,他說:“這是個好辦法,這樣真的就不會把我自己繞進去了。”
不過他想了一會兒,又帶了點頹喪說:“你倆知道袁猿他是有些人脈跟手段的,相關部門要是不處置,他們那群人要是反過來報復我,不就麻煩了嗎,我自己倒沒啥,就怕連累到你。”
他是真的不願意連累沈溪。
陸嶺說:“他這件事非常惡劣,都涉及到文物了,你還用擔心有關部門不處理他?你去舉報,我也會推動這件事。”
沈溪點頭:“這樣就萬無一失了,謝謝你,嶺哥。”
她又跟沈戍邊說:“咱們明天就去舉報,我陪你去,現在想想都說些什麼,該說的說,不該說的不說,咬死了自己是臥底。”
三個人商量一會兒,確定了說辭,沈溪讓沈戍邊去最裡面的屋睡覺,她說:“你就在這兒對付一晚,明早咱們出發。”
看著她跟陸嶺分別走向兩個臥室,沈戍邊問:“你們倆分倆屋睡啊?真不是兩口子?那你們倆為啥還要住一座房子,都住宿舍不就行了。”
完全理解不了。
沈溪冷聲說:“要不你以為呢?別把來找陸副團當理所當然。”
他們倆本來睡一個屋,沈戍邊來了做給他看而已。
沈戍邊沉默了一會兒問:“你們倆到底是誰看不上誰?”
沈溪隨口回答:“陸副團啥條件,我啥條件,當然是他看不上我。”
完全無法忽視兩人對話的陸嶺:“……”我不是,我沒有。
沈戍邊又沉默了,半晌才走到陸嶺臥室門口說:“我家小妹各方面都不錯,長得好看,做飯好吃,還是大學生,我就沒見過比我家小妹更好的姑娘,你怎麼就看不上她了,其實她跟你挺合適”。
說完,他又趕緊補充:“我不是為了有個好妹夫才這樣說,我是真覺得你們挺般配。”
陸嶺的聲音也很冷:“不用你操心我們倆,先把你自己的事情處理好。”
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 ,沈溪跟沈戍邊又把要說的話對了一遍。
陸嶺再次感嘆沈溪也就是外表看上去弱,其實思路特別清晰,腦子轉得又快。
“我緊張。”沈戍邊腦門上冒汗,搓著手說。
“沈繼釗的兒子就這麼慫?你但凡有爸的一成本事也不至於這樣。”沈溪說。
從家裡出來,陸嶺陪沈溪兄妹去路北派出所找郝衛民。
說明來意,郝衛民覺得這件事特別嚴重,就開著警車帶他倆去杭城公安局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