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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嶺難得輕鬆一天,本來晚上兩人獨處就荷爾蒙爆棚,聽到她這話,幽深的眸子暗了暗,純潔?嗯?
他就是對她太憐惜,她才會拿這種事情逗他。
大步上前,雙臂撐著桌面,把她圈在一個小空間裡,俊臉貼著她,聲音低沉又好聽:“奶奶說的不算數,你覺得我怎麼樣?”
他的身體、氣息和聲音都是一種曖昧的提示。
被他的體溫傳遞了熱度,沈溪的臉發燙,垂頭斂眸,被他壓迫到喘氣都困難,伸出食指在他胸口戳了一下,說:“才八點鐘。”
明明是她先去洗澡給他暗示的。
反正她的任何一點暗示他都忍不了。
甚至她平常的舉動都能被他看做是暗示。
陸嶺把她的小手捉住,握在手裡,依舊不依不饒地問:“你還沒回答,我到底怎麼樣。”
沈溪只好用各種詞彙讚美他。
陸嶺聽得俊臉透出紅色,瀰漫到脖頸跟耳朵尖,聲音低沉悅耳:“浮誇,這回你仔細體會,完了跟我說。”
沈溪想他這是留了作業。
他把她打橫抱起,隨手關了燈,低低的聲音在她頭頂傳來:“嫌次數少的話,你想要多少次我都給你,你不是說次數多了痛經就會好嗎,我肯定讓你好起來”。
為了證明他自己似的,或者為了給她治痛經似的,他一遍遍的折騰,直到十二點,倆人才沉沉睡去。
——
又是一個週日,趙若蘭來找沈溪,說趙師長生日,她要回去給趙師長過生日,讓沈溪跟她一起去。
沈溪想好幾個月沒看到趙師長了,而且趙若蘭給他找了保姆,沈溪想去看看。
只是陸嶺很忙,一大早就出去了,不能跟著去。
去年的時候沈溪沒給趙師長過生日,並不知道他的生日是哪天,要不沈溪肯定會準備生日禮物。
她不知道趙師長生日倒有情可原,可趙若蘭說她最近忙得兩腳不沾地,也沒準備什麼禮物,倆人就在供銷社買了些糕點。
倆人中午過後才到家,只有保姆王大姐在家,趙師長並不在家,而是在辦公室。沈溪一問這才知道,趙師長並不願過生日,所以這個生日給他慶祝的只有沈溪跟趙若蘭。
家裡這麼冷清,沈溪再看她們帶來的糕點,更覺得寒酸了。
趙若蘭給趙師長打了電話,電話那頭,趙師長非常高興,指定讓沈溪做飯,還點了菜,說要吃梅乾菜扣肉、紅燒獅子頭、麵筋塞肉、火腿蝦仁冬瓜湯。
趙師長的高興與家裡冷清的氣氛又形成鮮明對比,看著空蕩蕩的家裡,趙若蘭說:“我就說吧,我爸就一個人,肯定孤單,咋辦?”
沈溪說:“其實你多關心他就行了,常回來看看他,回不來就給他寄點東西。”
女主一副很懵懂的樣子,這麼多年她淨顧著跟趙嬌蘭母女鬥,就沒想過她爸的感受。
至於以前關心趙師長,那也肯定是為了爭寵,不是真正關心。
看她蒙圈,沈溪建議:“我們都沒準備生日禮物,現在還有時間,你就給趙師長做件衣服吧。”
趙若蘭點頭同意,可她並不會做衣服,沈溪讓王大姐去買些青菜來,自己教趙若蘭做衣服。
趙若蘭拿出很多布料說:“做什麼衣服?”
沈溪翻了翻,從裡面挑出一塊藏藍色的棉布說:“做睡衣快,就做睡衣。”
沈溪就教趙若蘭如何裁剪,如何踩縫紉機。可這個女主不太行的樣子,縫紉機一直學不會,她說:“算了,我還是手縫吧。”
沈溪一邊裁著上衣布料,看趙若蘭把褲腿縫的歪歪扭扭。
兩人聊到王大姐。王大姐三十多歲,丈夫去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