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夫,趙若蘭說:“我衣服的手工那麼差,我爸就沒穿過縫得那麼差的衣服,可我爸還是很高興,原來讓我爸高興這麼簡單。”
沈溪點頭:“是啊,讓父母開心其實很簡單,以後你多回來看看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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兄弟倆最近表現很不錯,週日會回來到舊貨店淘換一些零件,修修舊鐘錶、組裝收音機之類的賺點零花錢,還會來看看沈溪,表現得就是兩個正常兄長,可這天沈戍疆來找沈溪。
他眉頭擰得很緊,一副心事重重,失魂落魄又六神無主的樣子。
沈溪從來沒見過他這種表情。
她最近總感覺沈戍疆是一副沒腦子渾渾噩噩的樣子,沒想到他也會有憂心忡忡的時候。
“怎麼了?”沈溪問 。
沈戍疆往門口看了一眼,看緊閉的大門跟門口的醜萌,這才放心地說:“二哥的事情,我覺得他好像在密謀什麼行動。”
“他不是在傢俱廠嗎,還能密謀什麼行動?”沈溪警覺的問。
沈戍疆說:“他回來了,我看他可疑,就也請假跟了回來。他不跟我說,我跟蹤了他幾次,也沒弄清楚他們在幹什麼。二哥說對方能給他弄到公安名額,他想當一名公安,他是個有理想的人。”
好好的工作不做,回到到底在鼓搗些什麼,沈溪就怕倆兄弟跟以前的狐朋狗友勾搭。
父母不在,她肯定要兜著點倆兄弟。
沈戍邊到底在幹什麼?
不過她覺得沈戍疆長出息了,都知道跟蹤二哥了。
她嗤笑道:“這是哪門子的理想,她以前從來沒聽說過沈戍邊想做什麼正經事,我們什麼身份,怎麼有資格當公安,二哥在想什麼?再說公安隊伍想進就能進嗎?”
沈戍疆說:“我也這樣跟他說,可二哥說對方看重咱們以前的關係,互取所需。”
沈溪眉心微蹙,這事聽著有點嚴重,二哥不會是被人利用了吧。要是他利用父母關係,給父母抹黑,那就麻煩了。
那會讓他們的處境雪上加霜,弄不好真得去農場。
父母剛剛好起來的處境又會被他弄得一團糟。
不過讓人欣慰的是,好像沈戍疆的腦子重新長回來了。
大概他最近總是對沈戍邊言聽計從,沈戍邊出問題,他不得不獨立思考。
她問道:“你覺得哪裡不對勁?”
沈戍疆皺著眉頭:“那個跟他們密謀什麼的頭頭,你聽說過他的名字吧,袁猿,你說他是好人嗎?”
沈溪倒吸一口涼氣,說:“袁猿是什麼人,二哥怎麼跟他混在一起?”
說他是混混、二流子都是稱讚他,那人就是一個卑鄙無恥、壞事做盡的傢伙。
他自己是流氓頭子,跟他來往的都是流氓。
沈戍疆嘆了口氣說:“二哥他其實希望能出人頭地,做出一番事業的。”
這話直接把沈溪氣得噎住了,要出人頭地就跟這種人混在一起?能不能就在郊區好好工作,還是要整事兒。
沈溪越發覺得這事嚴重,不是她能解決的了的。
“你還知道更多的資訊嗎?二哥跟他們聯絡多久了?”沈溪問。
沈戍疆搖頭:“我就知道這些,二哥跟他們聯絡的時間不長。”
沈溪點了點頭:“你別再跟蹤他們了,我怕他們發現你,你不要跟二哥談這件事了,就裝作你不關心,有了什麼發現就來告訴我。”
沈戍疆點了點頭:“沈溪,我是想請你求陸副團幫忙,只有他能幫的了我們。”
沈溪冷酷又絕情地說:“如果二哥犯了大錯,他就應該受到該有的懲罰,該判刑就判刑,該去農場就去農場,陸副團絕對不會幫助他。還有你,你得小心謹慎行事,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