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/dt>
不過當著趙若蘭,倆兄弟還是有分寸,他倆啥都沒說。
倆兄弟一眼就看到沈溪手指上帶的金燦燦、綠瑩瑩的戒指,沈戍邊問:“戒指哪裡來的?陸副團給你的?”
沈溪把飯盒裝進行李袋,說:“學校過年的時候有演出,這是道具。”
倆兄弟:“……”
五個人一塊從趙若蘭那兒出來,趙若蘭說有點事要去趟派出所找郝衛民,倆兄弟覺得太晚了,姑娘家一人在外跑不安全,就跟她一塊去。
到了派出所,就所長辦公室亮著燈,趙若蘭直奔辦公室而去,推開門,叉腰站在門口:“郝衛民,是你胡說八道瞎造謠不,你一個派出所所長不講證據就亂說話!”
她跟郝衛民也認識,還挺熟。
郝衛民感覺很不妙,被陸嶺罵一輩子做單身狗,這又來了一個找茬的。
他開口道:“趙同志……”
趙若蘭已經走上前去,摘下身上的斜挎包就往郝衛民身上招呼。
郝衛民用手護住頭,邊躲邊說:“你這位女同志就不能好好說話?”
“嘶,”趙若蘭突然叫了一聲,控訴道:“你的身體是鋼鐵做的嗎,硌到我手了,生疼。”
本著好男不跟女鬥,放棄派出所所長尊嚴,已經被逼到牆角的郝衛民:“……趙同志,是我對不起你,要不我給你找塊豆腐,讓你出出氣?”
——
再說沈溪跟陸嶺倆人高高興興往家走,陸嶺拎著她的兩件行李,走到黑且沒人的地方,還握住沈溪的手。
回到家後,醜萌看倆人一起回來,高興地撲了過來,兩隻前爪抱住沈溪的腿,嘴裡發出嗚咽嗚咽的聲音。
猛犬立刻變成小可愛。
陸嶺笑道:“醜萌一到你面前就變這樣。”
他知不知道自己快樂得像醜萌!
倆人進了屋,沈溪把自己的行李放回原處,陸嶺幫不上忙,就在一邊看著,邊跟沈溪解釋郝衛民為什麼會誤會。
沈溪覺得好笑,他竟然拿這個問題去問郝衛民,那不是為難郝衛民那個光棍嗎?
沈溪朝他笑笑:“我願意跟你在一起,可是你可想好了,你真的願意成家嗎?你以前可是很排斥家庭,你說過不想成家的。”
陸嶺一瞬不瞬地看著她:“我想成家,想跟你在一起,以前不想成家是因為沒遇到你。”
原來他也會說這麼動聽的話,這樣沈溪心裡甜甜的。
看她唇角帶笑,心情很好的樣子,陸嶺眉目舒展拉過一把椅子,又把沈溪攬過來,抱著她在椅子上坐下,讓她坐在自己腿上。
雖然以前他們並沒怎麼親密過,可這種親密舉動他做起來並不陌生。
他用雙臂環著他,鄭重其事地說:“沈溪,我拿生命跟你保證,我只有你一個女人,這輩子只會有你一個女人,你就是我的唯一,絕對不會有別的女人。”
他的神情還有語氣都特別莊重。
沈溪被他的話暖到,覺得很有安全感,但還是覺得他用生命保證有點過了,伸手撫在他的唇上:“好了,我知道了,我相信你。”
陸嶺心神激盪,他無論說什麼她都相信她,那他一定不會辜負她。
兩人以這種親密姿勢擁抱了好一會兒,沈溪臉上帶笑說:“我答應你了,可要想真正在一起,你要答應我一件事。”
她說的真正在一起是什麼意思,是真正做他的女人的意思嗎?
按他的理解,就是倆人睡在一起。
兩人睡了她就是自己的女人,有了實質性關係,就算真正在一起了。
陸嶺心跳加快,臉也有點熱。
非常期待,甚至說是迫不及待,很想略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