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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溪想不管是什麼人在操縱這件事,老幹部出事,肯定要追究她們的責任。
有人算計她的話,她去做實習醫生也一樣,還不如遵從他們的安排。
只是這個杜副院長有點奇怪啊 ,她很想查查她有沒有問題。
助理根本沒給她倆反駁的機會,說完就叫沈溪去單獨談話。
她說:“沈同志,醫院給你安排護工的工作主要是你的身份,孫副院長沒有明說是給你留情面,你同學也是受了你的連累。希望你在醫院能好好工作,並且好好反省。”
沈溪:“……”說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。
她說:“我跟父母已經斷絕關係,而且我交出秘方做過貢獻,得過三八紅旗手的獎狀,這在檔案裡有寫,抵不過我的身份嗎?再說王小歐跟我沒有半分關係,我為什麼會影響到她?那咱們倆都在同一家醫院工作,我會影響到你的前途嗎?我影響到你了,那你怎麼不去當護工?”
助理一拍桌子:“伶牙俐齒,不知道反省反而說出這麼一堆話來。”
沈溪覺得這醫院好奇怪,除了父母的影響,她還是軍官的妻子啊,他們能讓軍官的妻子當護工嗎?
她更堅定了要查查孫明笙的決心。
王小歐問:“你說怎麼辦?硬著頭皮伺候老爺子嗎?”
沈溪沒有把助理跟她說的話說出來,她想了想說:“擦身、端屎端尿這樣的事我想請別的護工來做,出點錢。”
王小歐想不到她會這樣做,驚道:“我們是來醫院實習的,不發工資,還要搭錢嗎?”
沈溪很快出錢請了別的護工做那些髒臭累的活計,她做相對輕鬆乾淨的工作。
王小歐見她如此,也非常不甘心地出錢請別的護工幫忙。
晚上九點多才輪班回到家,陸嶺問她工作感覺怎麼樣。
沈溪其實挺想把當護工的事情告訴陸嶺,陸嶺肯定能幫她去當實習醫生,或者換家醫院。
但她想先自己查查孫明笙,於是她忍著沒說。
她想要是陸嶺知道她在做端屎端尿的工作,說不定會把屎盆子扣在孫明笙頭上,那畫面一定很美。
想到這兒,她突然笑出聲來。她說:“挺好的,我要努力學習醫術,以後爭取當一名合格醫生。”
陸嶺看她笑得明媚輕快,只笑笑沒說話。
就這樣平安過了幾天,沈溪做那些輕鬆工作的同時,一是特別警惕有人對她護理的老人做手腳,另外有了空餘時間她就假裝路過,在孫明笙辦公室附近轉悠,放出精神力搜尋對方辦公室裡有沒有特殊物品,有沒有跟哪些人說什麼有線索的話。
一無所獲。
這天趙若蘭下班後,買了點肉包帶著來看沈溪,沈溪還不能下班,要到九點多。
倆人就在醫院附近沒人的地方吃包子,沈溪覺得有點好笑,以前她是多麼講究多麼體面的人,現在已經淪落到隨便找沒人的地方吃包子了。
她跟趙若蘭說了這件事。
趙若蘭很吃驚:“怎麼讓你當護工啦,這不是整人嗎?要不你去我醫院吧,我去找我們科室主任,肯定能給你安排個實習醫生當。”
沈溪淡定地說:“算了,你自己還在掃廁所呢。”
吃完包子,趙若蘭回家,沈溪趕緊回特護病房。
王小歐忍了幾天,終於忍不住了,她說:“沈溪,我本來想著去找院長,想著院長能壓副院長一頭,可我去打聽了,聽說院長是一年前才調過來的,完全被孫副院長壓著,都是孫副院長在主持工作。你說那我倆怎麼辦啊?要不回學校找袁主任,讓她們幫我倆換家醫院。”
沈溪做沉思狀,一會兒說:“我有個辦法,咱倆給孫副院長送點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