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嬌蘭,這次復員的事,能不能拜託趙師長把我留下,我的工作成績,工作表現,大家都能看得到,只要在部隊多呆一年就行。”
只要一年時間,她肯定能在部隊找個幹部當物件,那樣就不用復員回家。
誰知她話還沒說完,趙嬌蘭就打斷她:“酸杏,最近我爸讓我少惹事,我也幫不了你。”
嘟嘟嘟,對方把電話掛了,李酸杏放下電話,罵道:“這是用完一腳把人踢開,真是不要臉”。
——
沈溪發現她少了一隻鞋,她把家裡各個角落甚至狗窩都找遍也沒找到,只能趁跟著姜綵鳳、方桂蘭他們去趕海的時候找山下漁民家的大嫂給她做雙鞋。
回到家,換衣服的時候還發現少了兩件衣裳,這可就奇怪了,她平時出去鎖房門但不鎖院門,按說誰都進不來,再說在島上呆這麼久,她從來沒聽說過小偷。
再說即使是小偷,不偷抽屜裡的錢跟票證,偷衣服跟鞋幹什麼,鞋子還只拿了一隻。
剛翻找完衣櫃,倆兄弟來了。
沈溪板著臉:“你倆不好好上班,又來島上幹啥?”
沈戍邊自己拉了竹椅坐下,很不滿地說:“你這話說的,我們來就不能來了似的,你不是今天生日嗎,我們來看看你。”
沈溪想了想,今天還真是她的生日,她沒想著過生日,便自動忽略了這件事。
沈戍疆陪著笑臉說:“你不記得我們倆生日,我們可記得你的生日,我們還費了很大勁,給你淘了個生日禮物。”
他推了沈戍邊一把:“把禮物拿出來啊。”
沈戍邊翻著他的斜挎包,從裡面拿出一個花瓶,很小心地捧在手裡說:“我們倆早就想著送你什麼生日禮物好,這不,在舊貨店淘了個花瓶,明青花,你看看。”
他給沈溪看看瓶口,又調過來讓她看瓶底說:“你看這花色,這釉質,跟咱家原先那個很像是不,妥妥的明青花,我們這是撿漏了,才三十塊錢,絕對有收藏價值。”
他倆不會鑑定古董,沈溪也不會。
不過沈溪看那瓶子挺好看,二十多厘米高,完好無損。
她把瓶子接過來說:“要真是明青花,你們能拿來給我嗎?”
沈戍邊說:“就是是好東西,才拿來給你。我們不把這樣的東西留在身邊,再說我們有了啥好東西,不是一直都是想著你?”
沈溪把玩著那個花瓶,不置可否。
沈戍疆又說:“小妹,你別生我們氣了,我們拿這個東西也是跟你賠禮道歉,段鵬程的事情是我們做的不對,那時候也是有點慌,現在想想都覺得當時就跟被下了降頭一樣,真想不出來為了一份工作我們倆能做出那樣的事情。你打罵我們可以,不要再生我們的氣了。”
沈戍邊也說:“想想那件事,真是很難過,我也不想那樣做,可當時就跟鬼迷心竅一般。”
沈溪嗤笑一聲:“你們倆做人畜不如的事情,還想讓我原諒你們?我原諒了你們,你們倆心裡舒服了,我難受。”
除了段鵬程的事情,倆兄弟確實沒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,可就這一件事,她就不能原諒他們。
沈戍邊撓撓腦袋:“當時想著段鵬程是真心喜歡你,我們想著他對你可能對別人不一樣。”
沈溪聲音帶著慍怒:“閉嘴,我不想聽到這個噁心的名字。你們倆說說,拿花瓶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兒?”
沈戍疆連忙說:“我們真是來給你過生日的,你想想,我們以前對你是不是挺好的,我倆真的把你當親妹妹。”
沈溪擺了擺手:“行了,等你們倆出息了再來跟我說這話。”
看在他們送她一個花瓶的份上,沈溪準備做頓好點的飯菜招待他們。
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