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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溪臉紅紅的:“要不我在上面吧,不會壓到你的腿。”
陸嶺看著面前豔若桃花一樣的面龐,被親吻過玫瑰花瓣一樣豔麗的雙唇,心頭一熱,為了避免她說俯臥撐,他已經在鑽研新姿勢,沒想到她提出這個姿勢。
他的小媳婦還真可以。
可她只是說得熱鬧,行動起來完全不行,陸嶺被她弄得上不上,下不下,只好翻身,自己來。
他一點都不顧及自己的傷,沈溪不時要提醒他注意,還得按他的要求叫她嶺哥哥,特別刺激。
第二天早晨,依舊是沈溪睡著,陸嶺起床做早飯。
他在沈溪額上親了一下,下床去洗漱,然後去廚房,他這回沒蹦躂,走路姿勢可是正常的很。
兩條長腿強勁有力,沒有半分受傷的樣子。
做完飯,他就坐在客廳看書,聽到屋裡有動靜,他又蹦躂進去,跟她說:“飯做好了,起來洗漱吃飯吧。”
這幾天沈溪太快樂了,她跟陸嶺哪都沒去,就在家待著,陸嶺精力和體力超級旺盛,也不顧腿傷,每天都把她折騰得跟騰雲駕霧一般。
知道把她要得太狠了,陸嶺還每天給她做好吃的補身體,其實是她來做,他給打下手。
沈溪開始幻想,要是有那麼一個時空,就她跟陸嶺兩個人,不用擔心吃穿住的問題,什麼都不用去考慮,就他們倆膩在一起也挺好。
第四天是個週日,陸嶺有事兒需要外出,沈溪拿了兩卷紗布和藥粉出來,說:“你也該換藥了,我給你重新包紮一下吧。”
陸嶺連忙拒絕:“不用換藥,就這樣就挺好,很快就好,就別麻煩了。”
“還是換一下好。”沈溪堅持。
陸嶺還是拒絕,並且說他時間緊,馬上就要走。
這時,正好趙若蘭來找沈溪,說要回去看趙師長,約沈溪跟她一起回去。
沈溪擔心地問:“你的腿能行不?”
陸嶺點頭:“可以,你不用擔心我,路上注意安全,早點回來。”說完,蹦躂著走了。
望著他的背影,趙若蘭說:“陸副團走路也太吃力了,真敬業,真讓人感動。”
沈溪微嘆口氣:“他就是這樣,工作第一,勸都勸不住。”
而陸嶺,蹦躂過轉角,就把腿上的紗布給拆了,恢復了正常的走路姿勢。
看趙若蘭心事重重,沈溪問她怎麼了。
趙若蘭說:“就那王大姐的事兒,我沒跟你說實情,王大姐說是保姆,其實是我看我爸自己太孤獨,想給他找物件。我其實是找了個年輕沒家庭負擔的人,想讓她跟我爸相處一段時間,看能不能產生感情。可我爸對王大姐有意見,想讓她走,王大姐不肯走。”
沈溪雖然猜測趙若蘭是想給她爸找物件,可親耳聽著趙若蘭這樣說,還是很吃驚。
女主還真的要給她爸找物件,不是說說而已。
很替趙師長尷尬。
只是個保姆,直接辭退不就行了嗎?
沈溪八卦之心大盛,連忙問她是怎麼回事。
原來王大姐開始在趙家還挺拘謹,後來這家連個女主人都沒有,趙師長經常不在家待人又寬鬆,她就逐漸活泛起來,跟趙師長能說上話之後,先是讓趙師長幫忙給他們生產隊買平價化肥,趙師長覺得這是生產隊的事情,就幫了她。然後她又讓趙師長幫忙給生產隊社員找務工機會,其實都是她的親戚。
她甚至還說生產隊裡誰家的兒子給首長當了司機,現在可風光了,家裡啥事都能給辦。
她在首長家當保姆,也要給鄉親們辦點事。
就是一種一人還沒得道,雞犬已經昇天的感覺。
沈溪聽著好尷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