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效,但不會損傷身體,你不必憂慮。”
“安寢之前與陛下共飲即可。”
虞瑤眉眼低垂,再應一聲。
“回去罷。”虞太后交待完便不留她在清寧宮,催促她回鳳鸞宮為夜裡侍寢做些準備。
虞瑤唯有從清寧宮出來,回鳳鸞宮。
路上想著虞太后說過的那些話,她禁不住有一些心神恍惚。
遙想初初進宮,已是兩年之前。
那時陛下來鳳鸞宮尚算頻繁,後來漸漸少了,近半年,除去每月初一十五,幾乎不會出現。
思來想去,應當與近半年姑母身體狀況時好時壞有關。
皇帝陛下冊封她為皇后,本也屬於迫於姑母威壓的無奈之舉……
但姑母不知在更早的時候,陛下便已不碰她。這些日子姑母身體抱恙,時常昏睡,陛下偶爾來鳳鸞宮,小坐片刻便離開,根本不會留下安寢。又如何會有子嗣?
虞瑤想著這些,心中悶堵。
可她今日別無選擇,若不按姑母的意思做,她見不到妹妹。
上一次和妹妹見面已是正月了。
她想見妹妹,至少得讓陛下宿在鳳鸞宮,否則沒有辦法向姑母交待。
然要她去勾引陛下……
虞瑤貝齒用力咬了下唇,嬌嫩的唇上映出一道白印子。
未幾時,轎輦已在鳳鸞宮外穩穩停下來。
暫且收斂起思緒的虞瑤被大宮女扶著下得轎輦,她抬眼看一看宮殿外高懸的匾額,定住心神,緩步入得殿內。
虞瑤回來鳳鸞宮後,按部就班在為夜裡可能發生的侍寢準備著。
宮人備下熱水,她便前去沐浴。
浴池水面上飄滿玫瑰花瓣,皆是今日新鮮採摘回來的。
虞瑤泡在浴池裡,鼻尖縈繞淡淡的花香,任由大宮女服侍她洗頭,卻也不知不覺睡著過去。
迷迷糊糊似做了個夢。
夢中也是花香縈繞,春水微皺,柳枝抽嫩芽,處處人間好顏色。
那一日是她們孃親的忌日。
她帶著妹妹虞敏去供著她們孃親長明燈的慈恩寺上香祭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