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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酒樓生意好不是突然好起來的。
之前那些日子,從未見過這種下三濫手段,一時實在難以輕鬆接受。
虞瑤沉默半晌問:“你有何證據能證明是百味飯館的掌櫃的指使你?若你不能證明,不提我信不信你,那百味飯館的掌櫃的也必定要說你是在胡亂攀扯。”
小二道:“那掌櫃的只給了我一百兩銀子,另外一百兩事成才給。”
“此前約定好,是今晚給我。”
虞瑤又問:“你如何確信他定然會去?”
“他給過我一塊傳家玉佩……”小二吞吞吐吐說,“若不給銀子,東西他贖不回去。”
虞瑤不語,神色淡淡。
話說到這個地步,是真是假只消確認百味飯館的掌櫃的會不會給他銀子。
“玉佩呢?”虞瑤追問道。
小二哆哆嗦嗦回:“在、在家……”
虞瑤微抿了下唇。
楚景玄一貫會掐準時機表現自己,出聲道:“後面的事情可以交給我。”
小二和百味飯館的掌櫃的要在夜裡見面,她沒有武藝在身,又有兩個孩子得照顧,交給楚景玄處理自然更為穩妥。現成能使喚的人,虞瑤也不鬧彆扭,頷首道:“如此餘下的事便勞煩婁公子了。”
楚景玄輕聲:“別擔心。”
虞瑤相信他能辦得妥當,並無擔心,但仍配合點點頭。
那小二便被祁寒川先帶下去了。
雙手攏住的掌間,那隻受傷的鳥雀動了動,虞瑤有所覺,低頭看一眼,將鳥雀交給周太醫。
到得此時,食客在酒樓用過飯後上吐下瀉的因由變得十分明晰。酒樓其他廚娘和小二的嫌疑也基本洗清,虞瑤去見他們,留他們在酒樓用飯,之後考慮再三,讓他們各自回去了。留在酒樓要叫人認為她懷疑著他們,那掌櫃的今晚未必肯露面,而讓他們回去,只要酒樓內發生的事不洩露出去,應當不會有大礙。
廚娘和小二們離開後,酒樓一樣打烊了。
楚景玄命人暗中跟住那個小二,他手底下的人個個訓練有素,這點兒事情辦起來不難。
天黑之際,虞瑤回到後院。
虞敏一直知道前院酒樓有異樣動靜,但她得照顧寧和昭兒兩個孩子,更沒有丟下孩子往前面跑,去打探情況。
是以,直到虞瑤回來,她才問幾句情況。
虞瑤言簡意賅告訴虞敏事情始末,複道:“後面的事婁公子會幫忙處理。”
虞敏知道能夠處理妥當便也放下心。
見自己姐姐眉眼間滿是疲憊,她很快收斂話題,放虞瑤去沐浴。
楚景玄卻在處理過酒樓的這些事情之後收到兩封密報。
這兩封密報與之前出現在靈河縣並衝著虞敏來的山匪有關係,也是之前的跟蹤和探查有了結果。
看過密報,楚景玄喊來祁寒川。
他吩咐過一番,祁寒川當即連夜離開靈河縣。
這一夜註定要有些不太平。
那個小二和百味飯館的掌櫃的約在子時見面,楚景玄完全不必親自動手,只躺在床榻上等訊息。
半睡半醒間,隔著一扇房門傳來暗衛人贓並獲、扭送到縣衙的稟報。
楚景玄淡淡應聲,便擁著衾被睡去。
翌日清早,洗漱梳洗妥當的楚景玄和往常一樣提上食盒,捎上豐盛的早膳,去同虞瑤、寧寧和昭兒一道用膳。
將食盒擱下,他拉著虞瑤從膳廳裡出來。
楚景玄告訴虞瑤:“那小二和百味飯館的掌櫃的已在昨夜扭送縣衙了。”
“縣衙今日或會派人來問詢情況。”
頓一頓,他道,“倒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