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詢問起來。
「昨日從韋大人府上出來, 你就彷彿有什麼心事一樣, 是有哪裡不對嗎?」薛景深自己回想起昨日情景,並未發現有何不妥, 反而是韋梁的一番話,教他覺得自己最初是誤會了韋梁。
聞言, 柳晗回神抬頭, 在薛景深關切的目光下, 也沒有再隱瞞自己心中的疑慮,只說道:「韋大人所言確實聽起來沒有漏洞,可是正因為幾任縣令的死都有各自時運不濟的緣故, 串將在這一塊兒又太巧了些。且還有就是,韋大人的說法乍一聽和縣衙卷宗記載的一般無二,可在細節之處又有不同, 比如卷宗中說齊凌是因為家有悍妻,才醉酒送命,可韋大人說的卻是陛下訓誡了齊凌,才叫他鬱結於心,以至於買醉的。況且昨日的宴請並非只有你我和韋大人三人在場。」
薛景深輕笑道:「不都是些丫鬟婢女麼?」見柳晗搖頭,他笑意微斂,蹙了蹙眉頭,細思片刻,才道,「難道還有旁人在?」
柳晗道:「你我的酒具皆是後來添上的,而在這之前,韋大人的面前有兩隻酒盞,在外側的那隻附近的桌面上殘留有酒水的痕跡,應當是情急之下濺落出來的,說明我們過去前,韋大人正在和旁人對酌,而我們一過去,那人就急急忙忙的躲了起來。」
「或許是韋大人之前的客人迴避了?」
柳晗卻不這樣想,「如果真的出於禮儀迴避,又怎會躲在屏風後頭偷聽?」
當時韋梁身後的屏風內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,雖然微小,但是卻教本就留心觀察的柳晗捕捉到了。她後來幾次有意無意的去瞄那屏風,可惜實木所制的屏風的將後面的光景遮擋得嚴嚴實實,倒是沒能讓她弄清楚屏風後頭藏著的是什麼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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