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倒是一樣都沒落下。小心被剪輯老師收到正片裡,讓你掉粉。到時候哭著叫媽媽也沒用。”
對方聞言面露心虛,摸著後腦勺嘀咕:“不是我說,你說話這口氣還真有點像我媽。”
隊友橫眉豎眼,佯裝生怒,“那也該是你爸。”末了,還戲多地伸手攬過他,摸著他的腦袋道:“乖兒子,叫爸。”
兩人就“誰才是爹”這一亙古不變的難題爭執起來,其他人在邊上看了一會兒熱鬧,才慢吞吞地撲上去勸架。豈料勸到最後,自己反倒不受控制不分敵我地加入了混戰之中。
唯有組內年齡最大的江斂和明讓穩坐一旁,不受打架的隊友們波及。林椰更是心不在焉,藉著混亂不已的場面取下自己頭上的帽子,直接翻到右邊,仔仔細細檢查過一遍帽子邊角。在確定帽子上並無江斂的名字縮寫後,不動聲色地鬆一口氣。
那邊疊羅漢玩得不亦樂乎的幾人終於氣喘吁吁地休架言和,前前後後地從隊友後背上翻身落地,然後不約而同地面露困惑,“剛剛是在說什麼來著?”
明讓似笑非笑地接話:“林椰的轉音。”
“沒錯,林椰的轉音。”大約還記得自己肩負隊長身份,邱弋面色很快恢復如常,氣喘吁吁地走到林椰左側盤腿坐下,“你們先自己練,我教林椰唱這個轉音。”
邱弋坐得離他很近,兩人肩膀相抵手臂相貼,對方說話時略顯急促的呼吸熱騰騰地撲在他臉邊,林椰有些不適,不著痕跡地往外側挪了挪,連帶著手中的歌詞本也跟著往外挪了挪。
一雙眼睛盯在歌詞本上的邱弋不覺有他,也下意識地跟著歌詞本往林椰坐的位置移動。
過程中冷不防額頭被林椰頭頂的帽沿頂到,他捂著額頭抬起臉來,大喇喇咧唇道:“怎麼今天你和江斂都戴棒球帽?你們兩個這是偷偷約好戴帽子,還不告訴我們嗎?”
教室內驀地一靜,隊友們紛紛扭頭看向邱弋。
“巧合而已。”林椰面不改色,指著歌詞轉開話題,“需要我先唱一遍給你聽嗎?”
邱弋卻一聲不吭。
當對方是沒有聽見,林椰又問一遍。
邱弋還是不答。
林椰神色古怪地轉過頭,想要伸手推他,卻不偏不倚地對上對方落在他臉側略有疑惑的目光。
下一秒,他聽見邱弋輕咦一聲,指著他的帽子左邊問:“你帽子上寫的,是江斂名字的縮寫嗎?”
對話最終以江斂的一句“帽子是我的”作為終結。假如說悄悄在自己帽子上寫隊友名字不合常理,那麼哥們相互借帽子戴卻是再正常不過的事。
然而林椰心中始終還是有些介意。他一聲招呼不打,就把江斂的帽子留下自己用,怎麼想也不算是比較合情合理的行為。
亦沒有人知道,所有一切的源頭僅僅是因為他找不到節目組發給自己的帽子。
半個小時以後,林椰在沒有任何攝像頭的安全樓道間找到江斂。他意圖解釋一句帽子的事情,見對方塞著無線耳機,坐在樓梯的最高一層臺階上打電話,又轉身退了出去。
在與安全樓道僅一門之隔的走廊上乾等了片刻,始終不見江斂打完電話回來,他終於耐心耗盡,再次推門出去找對方。
江斂仍是戴著耳機坐在臺階上,卻不是在打電話,而是在看手機。沒有任何想要窺探隱私的意圖,林椰停在兩步外叫他的名字。
江斂取下耳機回頭,口吻輕描淡寫:“要看嗎?”
林椰不解,“看什麼?”
江斂說:“第三期正片的花絮。”
林椰問:“誰的花絮?你的嗎?”
江斂道:“也有你的。”
林椰愣了一秒,三分意外七分期待地走至對方身邊坐下,接過江斂遞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