計劃進行下去。”
衛斯理輕輕眯起了自己的雙眼，其中閃過一絲寒芒。
“我會讓她將計劃進行下去的。”
“黑鷹幫，絕對不能夠交到黑子手中。”
葉辰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一般抬頭看向衛斯理。
“你……”
衛斯理回過頭看了眼葉辰。
老人的臉龐之上依舊帶著些許笑容。
他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了嘴唇之上，做了個噤聲的表情。
“噓！”
“這件事情可不能說出來。”
“接下來你想要怎麼做，我不會攔著你。”
“但我希望你能夠做出為之付出代價的準備。”
衛斯理轉過身，留下這麼一句話後便離開了房間。
……
“大人！”
門口，兩名侍衛早已等候多時，見衛斯理從宅邸中出來，二人紛紛躬身致禮道。
“嗯……”
衛斯理不認識眼前的二人。
“你們是……”
“我們是夢露小姐派來的，為了保證衛斯理大人您能夠順利到場。”
“到場？”
衛斯理輕輕挑眉。
“她是怕我不到場吧？”
“不……您言重了。”
兩名侍衛連忙低頭，滿臉惶恐。
但衛斯理卻只是擺了擺手。
“你們不用那麼緊張，我沒有怪罪你們的意思。”
他坐上了汽車的後排。
“既然沒事，那我們就出發吧。”
見衛斯理居然如此配合，兩名侍衛相互對視了一眼，隨後連忙點頭。
“是……”
看著宅邸門口的汽車逐漸遠去，站在窗臺後的葉辰微微皺起了眉。
衛斯理剛才和自己說的話就已經表明了自己的立場。
作為黑鷹幫大總管，他抗拒的並非是有人來搶奪自己的權力。
而是搶奪自己權力的那個人是黑子。
僅此而已。
熾曾經和葉辰說過，那道黑影的過去，未來以及現在已經全部被抹除。
在這個世界上，除了葉辰以外，再不會有任何人會記得那個男人。
但……
顯然，熾騙了葉辰。
因為除了黑子以外，衛斯理也沒能夠忘記自己真正的主人是誰。
他之所以抗拒將自己手中的權力交給黑子，或許正是因為老者知道，黑鷹幫真正的主人是誰。
他之所以要在葉辰假死後選擇將權力交給夢露，或許並不是為了讓自己成為黑鷹幫的主人。
他只是希望黑鷹幫能夠由正確的人來繼承。
這個人不是他，更不會是黑子。
而是夢露！
或許，從一開始，無論是葉辰還是史密斯甚至是黑子，都將衛斯理想象的太過簡單。
這個在黑鷹幫中擔任了十餘年黑鷹幫大總管的老人，腦海中思考著的東西遠超葉辰等人的想象。
但即便如此……
葉辰轉過身，開啟了房間的木門。
即便如此，他要做的事情依舊沒有改變。
自己要救出趙海龍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