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無所謂老闆是誰。
胡金輕聲問我,小三爺這麼多人,咱咋安排啊?
我笑呵呵的說,對面的武藏會所不是空了嗎,咱們可以從勝利大街上開一家平價的餐廳,薄利多銷嘛!
一想到待會吃完飯,整個飯店從服務員到後廚洗碗的全都一窩蜂跟我走了,也不知道孔令傑能不能氣的再吐幾升血,我就暗爽不已,當年在崇州市,孔令傑踩著我腦袋,罵我垃圾的時候,恐怕永遠想不到我會騎在他脖子上拉屎。
我們一幫人魚躍而入,我和倫哥走在最後面,往裡跨步之前,我拉住倫哥的胳膊小聲道歉,哥,剛才對不起了,是我自己沒控制住脾氣。
倫哥笑著擺擺手說,不賴你,怨我自己執念太深,非想要拉著你進天門,我都忘了你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傻逼小三兒了。
“滾犢子。”我白了他一眼。
這個時候,身後突然開過來一輛大黃色的保時捷卡宴,從車裡走下來個一身銀色小西裝,剃著瓜皮頭的青年,青年臉上戴了副蛤蟆鏡,打扮的好像富家公子,下車後朝著我揮舞了兩下胳膊喊:三哥!
我眯縫眼睛看向那個青年,不由自主的笑了,輕聲喃呢:咱王者的財神歸位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