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節(1 / 4)

葉謙心中閃過馬園園頭上簪著一朵鮮花,還有誇讚他繡件的樣子,猛然清醒,“有道理,有道理!”

第26章 諷詩

青霂原是難得出門,與好友同去吃茶,席間一直悶悶不樂。

好友問及,她又閉口不談,只因心中想的是四哥與揚波之間那點事。她只是未出嫁的閨閣女,為了這件事承受了太大的壓力,誰叫母親生病,父親犯糊塗。

好友只以為青霂是將出閣女子的憂愁,還玩笑了她幾句。

青霂勉強笑了笑,起身倚在窗邊透氣。這來來往往的人流中,忽而眼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,正是四哥,這會兒應當是剛剛散衙,不知為何他沒有回家,而是獨身來了茶坊。

青霂原本以為四哥和同僚相約了,可一想若是同僚,怎沒有一路走,選的茶坊也是清幽之地,不像這個年紀人愛去的。

再回憶起偶然隱約聽阿爹和阿孃說起二嬸被禁足之事時,提到的幾個字眼,青霂忽然有點緊張,對好友道:“我……出去買個花,等等。”

……

“覃慶發瘋,難道你們就不管管麼?”葉青霄小聲問溫瀾。

他們正共處一間茶坊的小閣子,葉青霄近來鬱悶得很,將溫瀾約出來說說話,只因他要說的,同其他任何人說都不大合適,也不敢信任。反倒是溫瀾,他竟十分信賴了,若是以前知道,恐怕萬萬不會相信,此一時,彼一時啊。

溫瀾聞言只是喝了口茶,面色平淡地道:“覃慶是皇城司之長,我如何管。”

皇城司向來放肆,但最近覃慶瘋狗一般四處抓人,要麼說人指斥乘輿,要麼問個譏毀朝政的罪,有點失去控制一般。整個京師,都被覃慶手下察子的狂熱籠罩了,他們就像著了魔。

溫瀾躲在葉家,王隱也好像聾了一般,一點要壓制的意思也沒有。現在,覃慶抓人抓得不亦樂乎,與禁軍那一派相鬥也鬥得不亦樂乎。

葉青霄看了她一眼,有種被敷衍的感覺。

“四哥,你別這麼怨婦似的看我。”溫瀾說道。

葉青霄:“……”

他嘴裡若是有茶,肯定就要噴出來了。

溫瀾忽而抬頭,瞥了周遭一眼。

葉青霄鬱悶地攪動著自己的茶,說道:“皇城司日益跋扈,執律過苛,然而防民之口甚於防川。”

換做溫瀾在的時候,也沒有囂張到這樣的地步,四處捕人。令葉青霄竟然懷念起了從前,至少溫瀾還有個度。而且覃慶此舉,分明是為一己之利。

溫瀾心知陛下約莫十分不安,也不說話。

葉青霄鬱悶至極,拿起筆蘸墨就在粉壁上題了首詩,摔筆又怒飲了兩盞茶。

“小人計已私,頗覆指他事。”溫瀾看到墨汁淋漓的句子,默唸了一遍其中一聯,微微眯起了眼,“不妥。”

葉青霄也不怕她看到,反正方才他都直接表達了對如今皇城司做派的不滿。他也知道溫瀾說的不妥指的是自己此舉,便更加想苦笑了。誰能相信,溫瀾會來勸他。

此時小閣子的門忽然被推開,一抹倩影立於門外。

兩人側頭看去,神情各異。

青霂扶著門框,直勾勾盯著他們。

葉青霄一時愣住了,“霂姐兒,你怎麼……”

溫瀾抬手,將頭上帷帽的遮布放了下來。

“揚波姐姐,你現在遮住又有什麼用呢?”青霂一步步走進來,頂著一身男裝的溫瀾看,“上次二嬸被斥責,就是因為她指出你們二人在茶坊私會吧?可不但是二嬸,連我也不明白,阿爹怎麼就看不清!”

溫瀾沒說話,倒是葉青霄那點怒氣都被驚訝衝散了,坐直了道:“霂姐兒,不是你想的那樣……”

他真不知該如何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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