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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格才不管思思感化獵犬的神奇力量,聲音陰冷的威脅道:“虞衡,你不想你女兒嬌嫩的臉蛋滿是爪印,最好老實聽我的。”
“贏過我的獵犬,我就放你女兒安全下船,否則,她面前的大門一開,我精心培養的獵犬,就能把她撕成碎片。”
形勢變得嚴峻,虞衡隱約懊惱。
本以為女王蜂身邊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結果南宮猙根本待不住,還落單被抓。還不如把南宮猙踹在兜裡,安全的放在趙騁懷身邊。
他不知道小崽子怕不怕狗,但都格這些討厭的黑色獵犬,確實凶神惡煞。
南宮猙傷心流淚的聲音,還在他耳畔迴盪。
虞衡端詳都格得意的模樣,就知道這小鬼在想什麼。
找回場子,贏他一局,以報西伯利亞德克薩斯撲克與飛行棋之恥。
“我不和狗玩遊戲。”
虞衡想清楚關鍵,直接提了要求,“但是你非要我和你的獵犬玩玩,也不是不可以。但是——”
“手給我。”
虞衡伸出手,彷彿在邀請都格回握。
都格眉頭微皺,下意識看向趙騁懷。
他崇拜而畏懼的王,笑著點了點頭,似乎在催促他按虞衡的要求行事。
握手?
這算什麼開戰前的新儀式?
都格一臉困惑,將手放在虞衡攤開的掌心。
“乖。”虞衡笑意深邃,像誇狗一樣誇道。
下一刻,他馬上收緊力度,鎖住都格手腕和咽喉!
但他絲毫不畏懼都格的掙扎,因為趙騁懷迅速的抽出長鞭,將都格的雙腿捆緊,令他只能半跪半立,全身重量壓在虞衡手臂上。
“都格。”
虞衡的手勁足夠掐死這位傲慢狂妄的青年,“我就這麼綁著你出去,是不是你的野狗全得給我下跪?郵輪上所有人都能安全下船?”
都格:?!
中了詭計的年輕人,臉頰漲得通紅,終於感受到虞衡的心思險惡,還有趙騁懷的反覆無常。
“當然不是!”他從齒縫裡憋出聲音,缺氧的痛苦中瞪向趙騁懷,“我又不是王!”
作者有話要說: 都格:來啊,互相傷害啊!綁他!
都格試圖拖趙騁懷下水,然而虞衡根本不在乎。
“有沒有用你說了不算。”虞衡是標準的實踐派,轉頭就看趙騁懷,“壞壞,把他綁起來。”
獵場性格古怪的王,親自把都格綁在了椅背裡,手法熟練,動作流暢。
他還笑容親切的拍了拍都格的肩膀,暗示意味油然而生。
都格不敢反抗。
他懷疑自己一反抗,趙騁懷就能手起刀落,直接結束他的遊戲。
狩獵各憑本事,參與者從不結盟。
虞衡不僅有了盟友,還是他無論如何都打不過的男人,都格只能認栽。
都格原地被捆,雙手掙了掙,一雙灰色眼眸盡是怒火——
他居然真的綁了!
“艾利克斯,就算你想讓位,也沒必要——啊!”
房間裡喋喋的葉尼塞語戛然而止。
虞衡盯著螢幕,豎著耳朵還沒聽到關鍵,就見都格暈死過去。
而趙騁懷悠閒收回手掌,笑著解釋道:“我怕他太吵。”
虞衡雙手環抱,視線從都格垂落的腦袋,逡巡到趙騁懷一貫如常勾起的嘴角。
前半句話他聽得清清楚楚,如果他的葉尼塞語沒有理解失誤,那麼,都格說了很重要的話。
重要得他站在監控螢幕前,都不得不分心去思考另一種可能。
“怎麼了?”
沉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