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虞衡跟他聯絡不多，只覺得奇怪，“怎麼了？”
張玉明的語氣嚴肅，說道：“我這邊見到一些關於鴻業的謠傳，如果虞先生同意，我們可以想辦法處理掉。”
“外面謠傳了什麼？”虞衡問道。
張玉明回答：“說鴻業的專案不可能完成，虞先生所說的互融互通網遊世界，可能是……頁遊。”
虞衡一聽笑出聲。
網路還是這麼有意思，頁遊這種神奇的遊戲模式，確實是實現全球覆蓋、資料互通互融的捷徑。
“沒關係。”虞衡笑著說，“這種謠言傳出去，就當他們幫我宣傳了吧。”
他看得很開。
掛掉電話，拿出手機一刷，馬上見到了關於鴻業的討論。
張玉明說話特別委婉。
事實上網路已經炸成一片，沒人相信鴻業可以在十年內完成那個不可思議的規劃。
並且以虞衡做出的塔防馬賽克為例，指天發誓——
就算鴻業真的做出這麼一款遊戲，那也一定是屠龍寶刀點選就送，粗製濫造得毫無新意！
虞衡佩服網友不知疲倦的玩梗能力。
甚至見到好幾個人開了賭局，發誓要是真的有這種遊戲，當場表演吃鍵盤。
他隨手重新整理，覺得這屆網友好有意思。
於是，虞衡認真編輯訊息。
“我看大家都對鴻業遊戲充滿興趣，所以來賭嗎？在這條微博下面寫下‘如果鴻業能夠做出改變世界的遊戲，我就_____’，十年後，如果鴻業失敗，我就每個人打十萬現金。”
傳送成功，微博訊息提示蹭蹭蹭往上跳。
“白撿十萬我來了！如果鴻業能做出改變世界的遊戲，我就當場認爹！”
“雖然存在通貨膨脹，但是我不嫌錢少，如果鴻業真做成了，我就當免費安利員，把我七大姑八大媽全都叫來玩鴻業遊戲。”
“鴻業做出來我就給鴻業氪十萬，鴻業做不出來就給我打十萬，耶！雙贏！”
虞衡看得哈哈笑，在網友們賭咒發誓的快樂中，慢慢走到門口。
他笑著開門，正要跟賭王趙騁懷分享一下沙雕網友，卻發現了一個驚喜。
趙騁懷坐在桌邊，撐著臉頰悠閒看他。
他兒子像是聖誕老人送的禮物一樣，掛在家裡鐵衣架上，可憐兮兮。
那場景，瞬間讓虞衡想起南宮先生偉大語錄。
——把他掛在旗杆上，我要他生不如死！
——我會把你吊在大廈入口，讓緒思思見到你如何丟臉。
沒等他感慨一下：天道好輪迴。
南宮猙像是見到了救星，撲騰著小短手小短腿，在衣架上嗷嗷叫。
“爸爸，壞哥哥欺負我！”
先發制人！
作者有話要說：
虞衡：阿崽，你知不知道以前輸給你壞哥哥的人都怎麼樣了？
南宮猙：……
虞衡：不是跳海、就是下跪，要麼來十瓶伏特加深夜洗胃。
南宮猙：！！！
虞衡：崽，你這是玩火呀jpg
太陽花小學的藍白校服質量過硬。
南宮猙用力撲得鐵衣架哐哐響，揮著胳膊要爸爸抱的努力模樣，特別可愛。
虞衡欣賞了一下，還拿出手機，開啟攝像頭。
南宮猙：……
“怎麼不動了？”
“……”
“再撲騰兩下啊，爸爸給你錄影。”
“嗚嗚嗚，爸爸！”南宮猙捂著臉，嚶嚶嚶的哭。
他好委屈。
這世界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，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