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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騁懷聽完,非常認真的覺得,南宮猙的潛力比蒙斯卡特更大。
說不清到底誰該跟誰學習。
虞衡卻捋著頭髮,煩惱說道:“但是我這麼接受了合作,還把猙猙送去學習,可能真的就逃不掉了……”
“逃不掉什麼?”趙騁懷好奇。
虞衡沒好氣的摸著脖頸,“逃不掉被你們獵場吃幹抹淨。”
趙騁懷無法剋制嘴角微揚的笑意,他喜歡這個比喻,還有虞衡的自覺。
善解人意的壞弟弟說道:“欠就欠吧,反正以後再還。”
壞弟弟—句話,令虞衡無比警覺。
他甚至覺得趙騁懷遭到魂穿,怎麼不幫他想辦法做決策,竟然這麼稀鬆平常的勸他接受。
虞衡眼睛微眯,審視—般說道:“弟弟,你不對勁。”
作者有話要說: 趙騁懷:反正債多不壓身,都是欠給我。又能看小崽子怒火中燒寫引擎,又能獨霸虞衡的合作,實在是太愉快了。
趙騁懷在虞衡辦公室,坐得悠閒恣意。
他伸長手臂,懶散的依靠在沙發,歪著頭無辜的問道:“我哪裡不對勁?”
虞衡凝視著他,無法判斷此時的年輕人有沒有恢復正常。
那座西伯利亞山崖的城堡氣氛詭異,連溫柔聰明的趙騁懷偶爾都會失去理智,幹出他無法預料的事情。
他摸了摸脖頸,膏藥粗糙的手感,提醒著他西伯利亞發生的一切。
虞衡皺著眉說:“獵場的王無事獻殷勤,非奸即盜,蒙斯卡特又一直說他想實現願望,總覺得藏著我沒注意的陷阱。”
趙騁懷看著虞衡摩挲脖頸的手背,視線暗了暗,說道:“也不算無事獻殷勤,他欣賞你,喜歡你,所以才想幫助你。”
年輕的壞弟弟笑容燦爛,彷彿老王最佳翻譯。
虞衡詫異問道:“你這麼瞭解他?”
“當然。”趙騁懷笑容燦爛,彷彿在觀察虞衡的表情,“我在晚宴玩了這麼多年的遊戲,怎麼可能不瞭解他。”
輕描淡寫一句話,提醒了虞衡。
獵場的王層層篩選,代代更迭,除非天降奇兵,否則都會參加晚宴,從趙騁懷手上過招。
像壞弟弟這樣的資深晚宴玩家,精通各項遊戲,在西伯利亞獵場就像黑星郵輪上的kg,熠熠生輝。
kg沒有登基稱王,反而讓隔壁老王捷足先登,似乎只有一個解釋。
虞衡問道:“所以,你輸給他了?!”
辦公室一陣沉默,趙騁懷錶情有一瞬間的不悅。
那種眉頭輕皺,迅速散開,視線寫滿了抗拒的神情,彷彿趙騁懷並不想談論“輸”這件事。
半晌,虞衡才聽到可憐委屈的壞弟弟低聲嘆息。
“嗯。”趙騁懷抬起手,萬般無奈的說道,“他玩遊戲很厲害。”
同樣很厲害的虞衡微眯著眼睛。
看出來了,趙騁懷識人標準簡單透徹。
只要玩遊戲厲害就是好人,性格善良,熱衷助人為樂,值得真誠誇獎。
虞衡心裡升起一絲絲要強,他凝重的問道:“和我比呢?”
“那就要看你們比什麼了……”
趙騁懷深邃眼眸透出笑意,站了起來,走到辦公桌邊。
他隨意的坐在桌上,款式簡單的襯衫勾勒出筆直修長的背脊,稍稍傾身,骨節分明的指尖就點在了虞衡脖頸兩塊慘白的遮擋物上。
“他玩桌面遊戲沒你厲害,但是你體力不行。”
趙騁懷在闡述事實,“幸好狩獵取消了,不然我害怕你在獵場崴到腳,被你的對手抱著出來。”
靠!
虞衡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