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笑,搭在虞衡肩膀的手,往下一攬。
舞步換得格外流暢。
他的掌心能夠感受到虞衡腰線的溫暖,感受到虞衡胸腔的心跳。
那雙眼睛垂下視線,專注的凝視著他的雙腳。
彷彿連同虞衡的呼吸都灑在腿間,在強迫他回憶那個美妙的早晨。
穿著短衣短褲,手足綁縛在床上的虞衡。
渾身泛著脆弱的美感,剋制不住的反應,勾起他更多探究欲。
他甚至想握住這隻手,將虞衡牢牢捆在床頭,以極其屈辱的姿勢,面對著他。
他想聽虞衡的低吟、求饒,或者羞憤欲絕的強忍著聲音,倔強的眼神挑釁他。
一定比折斷虞衡的手腳,更加有趣。
趙騁懷牽著虞衡的手掌,忽然抬高手臂,迫使虞衡右手高高舉起。
“嗯?幹嘛?”
虞衡並沒有領會他這個動作的深意,表情困惑的停下了動作。
趙騁懷笑著鬆開手說道:“我開始不希望你去舞池了。”
“為什麼?”虞衡挑眉。
趙騁懷的笑容一如既往溫柔,回答一如既往傷人,“你跳舞那麼爛,肯定會踩到女王蜂的腳。”
虞衡抬起手給他肩膀一下,“閉嘴吧弟弟。”
他已經很努力在學了。
一週一次的晚宴,久違的盛大起來。
西伯利亞山崖上的獵場,從清晨開始,就在不停的接待前來的客人。
趙遲深待在這裡幾個月,都沒有見過如此完整的宴會。
他作為一個屢戰屢敗的遊戲菜雞,端起酒杯走在宴會廳裡,許多人都已經認識了他。
然而,沒人會跟他打招呼。
趙遲深狠狠喝了一口酒,獵場的賓客,比他去過的任何交際場合更加勢利。
如果他不能在晚宴上贏過他們,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。
因為,這些人天生傲慢,各有資本。
金髮的褐發的黑髮的,指不定是哪國的帶資本家,希望透過晚宴,得到城堡主人的認可,共享富貴。
他照舊找了個角落坐著,準備看今晚有沒有什麼新的賓客入席,試試手氣。
忽然,宴會廳走來了熟悉的人影。
虞衡穿著趙騁懷特地準備的禮服,覺得格外不自在。
黑色燕尾服和小件馬甲西褲,全然沒有他自己的西裝休閒舒適。
可趙騁懷說,這樣正式。
於是,虞衡享受了一次壞弟弟的親自服務。
一顆一顆紐扣,一道一道摺痕。
還有緊緊纏繞在脖頸的領結,都是壞弟弟幫他繫上的。
趙騁懷竟然做得非常熟練。
虞衡都要懷疑,他在獵場的十年,是不是經常做這樣的事情。
想到這裡,虞衡的視線瞥過角落盯著他的趙遲深,瞬間不愉快起來。
同樣是黑星集團的貴公子。
為什麼趙遲深紙醉金迷,坐享其成。
可憐的壞弟弟就得在獵場,卑躬屈膝,委屈求生?
虞衡被自己的想象氣到了。
別開視線,懶得在看幼稚的太子爺。
趙騁懷確定了宴會廳的訪客,走到了虞衡身邊,低聲問道:“虞衡,你想從哪個遊戲開始?”
寬敞的宴會廳,完全是一個藏在西伯利亞山崖上的遊戲場。
虞衡震驚於參與晚宴的人數,他本以為這僅僅是七位君主之間的遊戲。
現在,他面對音樂優雅的宴會廳,微微眯了眯眼睛。
“從都格開始。”
都格最近很倒黴。
自從跟南宮猙決鬥失敗之後,他就因為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