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人、5人等多種競技。
地球與艾連星新的人物,正在進行數值測試。
還有pve副本設定,日常任務的隨機運算,小酒館的遊戲模式拓展……
本就不長的暑假,變得格外短暫。
趙騁懷時常晃盪在鴻業和金戈之間,感受虞衡的忙碌和會議的頻繁。
應該只屬於他一個人的光亮,為了變成更多玩家的太陽,父子同心的過上了相似的忙碌生活。
直到趙騁懷熱心的提醒道:“你兒子該上學了。”
南宮猙,九歲,開學即將三年級。
他前一分鐘還在敲打鍵盤,懷揣掌控鴻業遊戲的野望。
後一分鐘就聽到虞衡說:“猙猙,週一你就要報到了,暑假作業寫完了嗎?”
南宮猙:……
他湛藍的眼眸眨了眨,電光火石之間腦海裡全是《覺醒》新引擎的研發安排,還有炫耀他能力的絕佳一年期限。
上小學這種事情,經歷了兩個月神奇的暑假,彷彿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了。
南宮猙深思熟慮,聲音可可愛愛的問道:“爸爸,我和蒙叔學習開發遊戲引擎了,能不能……跳級?”
借給南宮猙十個膽子,他也不敢說“不讀書”。
虞衡鐵血教育,給他帶來了血的教訓。
讀書寫作業就是小朋友的天與地,他敢放棄,分分鐘懺悔書再寫三萬字。
深懂老父親的小崽子,一臉期待的說:“我現在的水平,參加高考讀大學都沒有問題。去了大學,我就有更多時間可以和蒙叔學習啦。”
說著,南宮猙拿出了準備已久的懺悔書,眨著眼睛說道:“爸爸,我的懺悔書也寫好了。”
手握三萬字懺悔書的虞衡,陷入了每一個父親都會陷入的困境。
南宮猙的聰明,足夠就讀任何大學。
連一份涉及多國網安法律的懺悔,都以論文格式,引用了當前英法美德意俄的適用條款,把自己的過錯分析得徹徹底底。
語言流暢,悔過誠懇。
甚至還套用了無數《逆子一敗塗地》的失敗判詞,極力靠攏了虞衡的期待。
這麼一個小天才,繼續讀小學簡直是浪費時間。
但是,把南宮猙送去讀大學,無異於放虎歸山,難以管束。
他長舒一口氣,折起懺悔書幽幽問道:“你覺得,我送猙猙去讀大學怎麼樣?”
趙騁懷坐在辦公室,自己和自己下象棋。
黑紅棋子殺得有來有回,他頭也沒抬,問道:“國外還是國內?”
虞衡皺著眉,認真分析,“去國外,不好。萬一他沒有我的監控,摸到了暗網之類的駭客組織,打入敵人內部成為暗網首腦怎麼辦?”
“在國內,好像也不好。雖然有我的監控,但是大學住校、學習、同學交際,總有我顧不上的時候,萬一他直接收編大學精英,組建了一批學生駭客聯盟怎麼辦?”
已經衝向國際違法亂紀的南宮先生,豐功偉績還在國外眾多論壇流傳。
哪怕一些有權有勢的人,在努力消除影響,但是全球前往西伯利亞的機票售罄、停飛,足夠說明駭客曝光造成的嚴重後果。
正義人士採用違法行為曝光另一群違法人員,並不是值得讚美的事情。
虞衡又翻開懺悔書,提筆給小崽子批示:“以後遇到類似問題,應當以匿名爆料形式,聯絡各國記者媒體,即使獵場形成利益聯盟,也一定會有不受利益牽制的正義之士與你同在。”
當然,弊端是慢。
他寫完這句話,稍稍抬頭,就見趙騁懷站在他身邊,垂下視線。
然而,那雙漂亮專注的眼睛,似乎看的不是他給小朋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