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遺愛一張痛哭流涕的臉出現在所有百姓們的面前。
百姓們仔細的打量了起來,看了看房遺愛,又看了看房玄齡,一個個微微點頭。
“嘶,看來是親生的了。”
“是啊,長相倒是非常跟房相相似。”
“對對對,這鼻子眼睛不就是房相嗎?”
“之前都沒有發現,沒想到,房遺愛居然這般的像房相,所以是親生的?”
“挖槽,親生的怎麼會這般蠢?”
“畢竟年紀還不大,所以容易被欺騙?”
“還是說房相小時候也這般蠢?”
“哈哈哈,房相小時候應當是沒有這般的蠢吧?”
“我也覺得,房相不至於。”
“難說的,有些人就是長大了才聰明,這沒準就是房相家裡的遺傳呢??”
“這說的,好像也有點道理啊。”
百姓們你一言我一語的,讓房玄齡更加的無語了。
媽的。
自己澄清了,這逆子是親生的,但偏偏讓百姓們誤以為自己年輕的時候也蠢。
這恥辱啊。
“老夫年輕的時候同樣聰慧。”
房玄齡低喝一聲,一把又是將房遺愛丟在了一旁,怒氣衝衝的。
“這逆子,哎。”
“咳咳,房伯伯,不必生氣。”
李恪咳嗽一聲,走上前,笑容滿面的看著房玄齡說道。
“這都是小問題,既然咱們解決不了房兄,不如就把賭坊給解決了。”
“賭坊開設在長安城也是一個禍害,不如直接滅了他!”
“正好出一口惡氣。”
說道這裡。
李恪目光灼灼,露出興奮的光芒,衝著百姓們高聲的喊道。
“諸位,房相大戰賭坊,可有興趣?”
“有!”
“賊有!”
“炒雞有興趣啊!”
百姓們一個個都是大聲的吶喊起來,眼中充滿了八卦的光芒,對於他們來說。
能夠親眼看著房相跟賭坊戰鬥,這是最好不過的。
這可是一場大戲啊。
賭坊能夠開設在這裡,可見其後臺也是硬的很。
但是再硬的後臺還能跟房玄齡相比嗎?
“房相,幹掉賭坊吧,我們支援你。”
“對啊,這賭坊害人,我之前都沉迷進去,家中錢財輸了大半,滅了他!”
“哇,兄弟你還算是好的了,我不僅家產全輸進去了,還欠了許多的錢,如今勉強才還清。”
“哎,誰說不是呢。”
“房相,這賭坊這般欺辱房家,這不滅了他,都說不過去了吧。”
“俺也覺得,這必須要滅了他!”
“反正,是我的話,我忍不了。”
房玄齡看著這一群看熱鬧不嫌棄事情大的,也是一陣無語。
特別是面前極其興奮的李恪。
房玄齡只感覺一陣頭大。
“三皇子,兒孫的事情,我們長輩是不管的。”
“兒孫自有兒孫福,只要不是被人打了,或者其他的,我們都不會管,這是潛規則。”
“恩,哪怕被打了,只要不是大人出手,只是孩子們的出手,我們同樣不管。”
“所以,賭坊坑了遺愛,只能算遺愛自己蠢,我因此而動手,豈不是養成了這逆子驕縱的性格了。”
房玄齡一臉認真的看著李恪解釋道。
同樣也是跟著眾多百姓們解釋。
“大唐的二代們,可以不學無術,但我們當家長的並不能溺愛他們,這是潛規則。”
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