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是大不了的事,我昨日也不過是隨口說說,您何必露出這份神色來嚇人?”
謝欽臉色發沉,木然盯著那張惱人的櫻桃小嘴,一開一合盡是往外扔刀子,聽到那句“隨口說說”,心底湧上一股難以遏制的怒意,
所以,答應負責也只是隨口說說?
環顧四周,微風和暢,窗明几淨,就連地面皆是一塵不染,昨晚所有痕跡已被磨滅得乾乾淨淨。
謝欽給氣笑了。
這輩子端委廟堂,生殺予奪,面對繁複朝務如閒庭信步,置身暗潮洶湧的詭譎官場亦是悠然自如,卻還是頭一回如此無計可施。
他深深閉了閉眼。
昨晚到後來她的渴望多過羞澀,他也曾懷疑是不是那杯酒有問題,那麼眼下她的反應得到印證。
酒的事他自然會查個明白,但眼前更為棘手。
她是不記得昨晚的事,還是假裝不記得?
若是假裝失憶,表明她並不想留在謝家,也不想繼續這場婚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