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贏啟趕緊糾正了自己的說法,「他走了,不是說他離職或者退休,是去世了。」
也許只有在方言表述存在差異的時候,他才意識到,律風在國外留學,不是很懂得他們這些人委婉的說法。
「吳華同志是我父親,也是院裡的老工程師。他退休前就在負責烏雀山大橋的專案,退休之後,一直記掛著烏雀山大橋,院裡就返聘了他,繼續負責烏雀山大橋的專案。前兩年,我們建成了曲水灣大橋,工程技術又有了突破,本以為可以藉此機會推進一下烏雀山大橋,可惜……來了場大地震。」
整個辦公室,只有吳贏啟顯得輕鬆自然。
也許是最親近的人,最能釋懷。
他惋惜的不是吳華的去世,而是惋惜烏雀山的地震。
他說:「當時烏雀山地震的問題,導致專案研究遇到了瓶頸,我們一直找不到解決辦法,所以他就隨手畫了這幾張懸帶橋的設計,啟發一下我們的思想,叫我們不要灰心喪氣,再去烏雀山走走,看看能不能設計出新的方案。」
「但是……」
「那時候烏雀山大橋的專案基本宣佈暫停,我又被安排去了其他專案。他就一個人乘車去了烏雀山,結果路上遇到車禍,沒能救回來。」
吳贏啟將手上的資料放在桌面,盯著那幾筆清楚的「笑臉」充滿懷念。
「這幾張設計圖啊,本身沒什麼意義。」
在場的人面面相覷,不敢吭聲。
律風也因為吳贏啟的講述,沉默的陷入深思。
他以為,這幾張設計圖能夠裝進烏雀山大橋設計方案,必然有它獨到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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